于是我连续喝了两杯茅台酒,他就把那瓶茅台剩下的一部分都喝掉了,也醉得需要人扶着。
幸好都带着助理与保镖、司机,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去?
散场时,萧总照顾着林总说:“我送他回去,他这个人,特别讲究,若是留个女人在他醉酒的时候照顾他,他一定会觉得有人在害他。”
徐艺正是一筹莫展,听萧总这么说,如释重负,说:“我也是服了他,要是大小姐一日不回来,他便一日这么单身么?”
林立开车送韩亦辰回去,周总也被人送走,云澈留在最后付账。
他接我来的,自然也该他送我回去,何况,我还有话与他说,故此,我也留下了。
他问我说:“喝了好几杯,还可以吗?”
夜晚的海风还有点凉,他给我准备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我说:“可以的,我看着喝的。”
“那就好,在一群男人面前,你也敢在逞喝酒的能?”
他略略有点教训的口吻,稍低着又让我看到了荣柏的影子。
我们一起走出了“清风明月楼”,我说:“云澈,你今晚有点过分了,虽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是,我跟韩亦辰之间,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而且,我跟你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没立场做这样的事情,说这样的话的。”
“你对他还抱有幻想?”
我急忙否决说:“不,我没有,若是有,我不会离婚。”
“那是因为孩子?”
我没做声,他嘴唇一扬,在月色里,竟然还有点鄙夷的意味说:“所以,你迟早会跟顾曼帧一样的愚蠢。”
我否决说:“不。”
“你只是不承认而已。”
“我……”我一时语噎,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很迷茫,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于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是将他当成了荣柏的影子,还是,已经被他的性格所吸引?
他在我的心里,好像已经占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已经让我有点不可控制。
我本一走了之,想着,他总不会追到a市去,如今韩亦辰带着唐欣荣过来了,我好似也没得了回去的理由。
若是让我带着唐欣荣在海城生活一辈子,又能够怎么样呢?
所谓的家乡,所谓生我养我的地方,一个亲人也没有,有的只是一堆伤痛。
如今,我连逃的理由都没有了,可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我与韩亦辰离婚一年,可是,唐欣荣出生前的大半年,虽然我们没离婚,却早早貌合形离。
我这也是第一次发现,如果他不高兴,我依旧会跟着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