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上位了组长的位置,所以你们都怎么想我?是我拖了他的后腿么,还是我出卖了他什么?”无辜的语气里不无恼羞成怒的意味。
乐遥举起手掌:“没有没有,怪我怪我,我胡说八道。”
凌秀捶了一下方向盘,吓得乐遥心惊胆战,生怕这个女人要把车开翻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凌婕岔开话题:“你是真有心安排你妹进团队还是怎么地?干么让她牵扯起来?”
“你以为我想?”凌秀说:“从她被慕江流针对开始,她就不可避免了。我也很生气,最好的报复就是拉她进来给她一个位置,但未必她就有这个本事。说起来有气,谁给她的勇气?让她读书考试我倒是不担心,让她”
捏紧了小拳头,凌婕生气了,该死的乐遥提她干么。
乐遥点点头:“此一时彼一时吧,凌婕不必要趟这趟混水,小老板的用意也是如此。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是在给你警告。”
“是啊,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怎么赶着那么巧,大老板同样面对着剑有所指的局面。现在倒是好了,所有的焦点都在你身上,无论是木秀于林还是其他蠢蠢欲动的团体,你有没有想过蛋糕怎么分?”
蛋糕还没有做出来,就有人想着分蛋糕了,所有的入局者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未必就是要等蛋糕做出来,但是已经抢先预定了位置,甚至安排了辅料。乐遥对此完全不介意,甚至他欢迎更多的人一起,反正他不急。蛋糕太小吃得不过瘾,想做大蛋糕还不得更多的资源填充进来。
韩四哥的蛋糕就是那种小而精致类型的,好看好吃但不顶饿。亏得他居然还自得自满,其实只是盯着要踩周钧一脚罢了,分不清楚主次轻重。凌秀现在提出这句话的试探同样如是,急着想证明自己。
乐遥必须给对方一点提示了:“三块钱的全麦面包与三十块钱的夹心蛋糕以及三百块钱的干酪蛋糕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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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端的订制蛋糕,你想吃哪一个?”
凌秀极力地绷着脸庞抿住嘴唇,心底一万个不愿意,生怕自己要爆粗口。说得好像他能做得出来似的,说得好像自己能吃到嘴似的。
她叹一口气,并没有再接话茬。
第一站直接送凌婕回家,凌婕大抵是感受了一遭近乡情怯的意味。此前一个月与爸妈、与朋友们都保持着手机联络,未必与亲自陪侍、切身实地能够相比。同时也忐忑之前落荒而逃时留下的流言蜚语是否风平浪静,当自己再次现身,会不会又勾起大家的记忆。
凌秀在后视镜里已经察觉到妹妹的心态不稳定,自然猜得出来她的心情,不过倒是不担心。关键是对乐遥有信心,既然乐遥能陪着妹妹走一趟湖光,除了对团队任务有一个交代,似乎也蛮上心凌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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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一个月,再回到家,家里的一切都是亲切的,床头边小猪公仔少了自己的蹂躏似乎变胖了,书桌上相片架子少陪这么久似乎棱角都尖锐了许多。凌婕抱歉地觉得亏待了它们。然后一整个扑倒在自己的床上,床板架子发出熟悉的咯吱声似乎在表达着欢迎归家的期待,连天花板上灯光照射的光线强弱都更有舒适感。
凌父凌母很仔细地没有多问一点关于凌婕借读青岸二中的缘由,仅是关照着打听在青岸生活的习不习惯,并对乐遥淡然地表示谢意。乐遥听得出来他们的谢意多半勉强,怎么地也是水灵灵的女儿跑到青岸一个不知根底的小伙子家住在一起,要是说心理上没点隔阂,那也太不把女儿当作一回事情了。青岸又不是没有凌家认识的亲朋好友,再不济当初又不是不能独立租房,这黄花大闺女和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住在一个屋檐下,传出去得多少是非话。
凌父客套着问乐遥一些家长里短的话,怎么听都感觉是在考量未来女婿似的,这让他心头很郁闷,或者聊聊学习生活吧,乐遥有一搭没一搭公式汇报,凌父只觉得自己是在被对方敷衍,想着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家教。
倒是言谈中乐遥听到凌父是做医药产业,对此饶有兴致,就大健康领域的理念、战略等有所详询,从民生需求到经济需求以及环境需求等,以人口老龄化以及医保相关的一些话题做切入点面向凌父请教。凌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孩子怕不是对症下药,故意摸着自己的路数找话题,就他一个未成年知道什么大健康。或者心里就没点数,真以为凌婕去青岸市需要在他家借宿了一段时间就有资格哟对岸其他想法了么
“你这是做过功课啊,不过你的功课有点不切实际,有这精力你放在学业上说不定你也能考上湖光一中呢。”凌父意有所指一语双关,间接提点着乐遥不要有多余的想法。
凌秀在一边听着觉得好笑,看着乐遥一付不知其然的表情,觉得自己父亲还真有点小瞧了这位青岸信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