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秀激动了:“疑罪从无,你的主张不过是为了掩盖你针对我乃至于针对执行组的心理动机。”
慕江流笑笑:“如果你没有证据你也应该对我需疑罪从无的吧,为什么又要揣着我的动机?”
“你1凌秀一时语塞。
慕英候目光偏向乐遥,倒是要听听这位青岸信鸽有什么想法。
乐遥很光棍地一摊手:“各有各的想法和态度不都是很正常的么?不过我说可以预设双方都有动机,那么一个算技不如人,一个算火候不够。如果双方都没有动机,那么总有一个算是撩拨找事,一个算是节外生枝。且不说谁是有心或无意,但都不无辜。”
“你这样的推断就是疑罪从有了。”慕江流说。
乐遥轻松写意:“肯定有啊,首先疑就是罪,还得算没罪找罪的那种罪。只是得反过来想,谁动了怀疑了对方的心思等于是谁就有了罪,甚至不需要有先后的分别,你俩在共谋了完成一件罪恶的事实。”
(本章未完,请翻页)
慕英候倒是出乎意料地笑了起来:“这就是你这一趟过来要和我说的话么?”
慕江流也很兴奋,瞧瞧这位青岸信鸽的行事及思维,才和他说了要破除阴谋论,他就敢有所指向地把控话题牵引重心了。不过他意在挑衅:“那倒是很值得推敲了,我们的怀疑精神难道就丧失意义了么,那怎么分析和判断事实的真相?你确定不是为了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那一套?”
这都是抬杠,小老板的言行让乐遥不欣赏。说好的破除阴谋论,这就被怀疑是为了大小化了,那自己出个阴谋论还觉得他是要在大老板面前恶意贬低自己呢。
喝了一口茶水:“老板英明,心中自有判断。”
慕英候接受了他的马屁,摆了手中的茶具说:“那你们都是什么时候开始各自怀疑的?”
“如果只是询问六姐在团队的状态,我也就仅仅当是妹妹的关心好了。但凌婕问我百科竞赛和钟仰路跳离团队事情,那我不得不深思一阵了。”
凌秀一听这话脸色完全阴沉:“怎么,你六姐我的感情史也要被盘根问节一回么?”
凌婕哼了一声:“我也是湖光学子,关心中学生百科知识竞赛合情合理,你pua我不就是针对我姐的么?”
“你要这么说,我的防备就完全名正言顺,我不是针对六姐,我针对的是钟仰路。”
乐遥心下其实早就预料到,凌婕去青岸未必只是为了躲避流言蜚语,八成也有要摸清百科知识竞赛中卡牌传教的意图,说不得是被谁授意的。
凌秀?大老板或者小老板?
但最可能的,或者是刚才说道的钟仰路。
他装作若无其事:“防备就防备了,pua算什么?那钟仰路是谁?”
大老板慕英候难得接话说:“团队原策划组的组长,负责主导和跟进省中学生百科知识竞赛,后来跳离去了教育口那边……竞赛原本要在湖光市落地的,文化口和教育口在湖光市争来吵去、几番竞逐,反而被被安排到了青岸市。”
哦吼,原来百科知识竞赛落地青岸还有这么一番动作。乐遥弹了一遍手指,这回大拇指活动得有些自如了。凌婕接近慕江流,是不是打探不好说,小老板的pua目的在于警告凌秀,生怕凌秀被钟仰路拐带了。
乐遥还是觉得有点勉强,这些信息支撑不起整个事情布局的推算吧。
慕英候对此罗生门的对话不做任何的判定,他说:“这件事打个句号吧,不要把精力都浪费抽茧剥丝的细节上了,有没有一个双方接受的结果,慕江流你怎么说。”
慕江流说:“我可以道歉,或者针对性补偿。”
凌婕放话说:“我不接受任何道歉,我只想慕江流能够在湖光一中公开他pua我的事实,还我的清白。”
慕江流忽然从手指间漏出一颗白色棋子摆在桌上,凌秀觉得额头隐隐有一些冷汗,凌婕也抖了一下嘴唇,当初被pua的时候对方摆弄过好几次这颗白色的棋子。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这就是没得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