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星河”病房里都乱成一锅粥了,全部人挤在一起去了,慌神的老妈,不停念叨着徐星河的名字,然后从外边走了进来,还有同样有些着急的老爸。
原来事情发生之后,这么大件事,这次老总进医院了,不像上次章依龄还可以没事儿人一样的回公司,这次公司一下传来了,章总出了很严重的车祸。
对呀对呀,听说旁边还跟着徐秘书。
徐星河待过公司,这瞒不住,群众里边果然有坏人啊。
很快就传开了,作为老板的司机,老爸当然闻讯而来。
老妈看着一身伤的徐星河,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哪儿有当妈的不心疼儿子的?
“你吓死我了!”
老妈听着当时的情况危急,连车都炸了,一阵后怕,生怕一个不留神,自己就没儿子了。
因为徐星河此刻很凶,所以向来强势的章依龄真的听了徐星河的话,老老实实躺在自己的病房里,配合治疗,不过她张口闭口就是问徐星河怎么样了,手怎么样了?伤怎么样了?需要怎么治疗?
一定得好好治,钱不是问题,不对,只要徐星河生龙活虎,什么东西都不是问题。
章依龄从自己奶奶走后,是第一次露出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仿佛徐星河紧紧搂住她,护住的大手还在她身上似的
背地里,老妈小声说,“你这个孩子,以后千万不要因为救别人,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人家只是你爸老板,又不是你亲人,自己的命才最重要,明白吗?”
“你真的要吓死我。”
徐星河表示他明白了,老妈也不放心,反正就是嘱咐徐星河,当妈的毕竟还是爱自己的孩子,反复唠叨下次别做傻事了。
当然,老爸老妈知道了。
黄叔叔肯定也知道了,等徐星河在医院住下养伤,状态稳定了,他就带着果篮来看徐星河了。
让徐星河好好休息。
军训开始了,在学校的黄文也是嚷嚷着他要请假,他也要来医院,不过被徐星河拒绝了,“想逃一天军训,你门都没有!”
刚刚上大学,对于军训请假,可不是你说请就请的,还是和高中一样,正当理由,家长打个电话给辅导员,或许能请的下来。
电话那头黄文听见了,就怒了,“我是那种人吗!不来就不来,谁稀罕!”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一旁,已然因为共呼早就看不惯徐星河这种被小女生追捧的小白脸了,和黄文打成一堆的徐星河本地是有,赶紧关心的问,“怎么了星河?严重吗?”
“还有时间诽谤,一定死不了。”
黄文觉得徐星河有些时候越来越不当人了,于是他也觉得他也不要当人了。
一听就知道没什么事儿了,性格耿直的张华也松了口气,不过臭味越发相投,越来越熟,也会越来越打趣,“死不了,那太可惜了,你听见了吗,就那天班会,徐星河只露了个脸,然后班上好多女生都开始念叨他了,挤压了咱们的生存空间,他可真该死啊。”
“老张,你这样背后讨论人家不好。”同为老乡,笔笔直直站着军姿的刘浩小声说了一句。
张华看着带着军训帽,穿着一身绿皮军训服都和他们很不一样,经常吸引女生的视线,还有人在炎炎夏日请他喝冰可乐的刘浩,老乡之情突然变得薄凉,嫉妒使张华质壁分离,女孩眼瞎,看不穿有趣的灵魂,张华不平的表示,“你也真该死”
“最后一排,最右边三个,出列!”
“蹲下!”
“有什么说不完的?20分钟,背打直了。”
军训啊,稍有不慎,腰酸腿软,大汗淋漓,不过好在休息之后刘浩有上了大学,比较大胆的同班女生关心,“累了吧?浩浩喝水。”
喝?呵呵,这其实比杀了张华都难受
不过一传十,十传百。
而且正好那天黄文晚上加入了他们三班对军训的讨论,居然有不少女生看见黄文发言了,徐星河没有吭声,原本三班留在本地的几个女生,惶惶的询问着,徐星河呢,关心他注意防晒,军训结束了,可以找她们玩。
受到张华这些天的影响,黄文本来就话痨,好像嘴巴歪楼了,徐星河这狗东西,视频电话已经好好的了,红头满面的,不让他去看他,还特地说,这大夏天的,他不用军训,简直太讨厌了,他太想要接受教官的指导了,可惜奈何做了好人好事,学校得知了之后,这是个好孩子呀,军训就不用训了,好好养伤,直接合格。
当天晚上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室友们都在,询问徐星河的伤势,然后就听到徐星河悠哉悠哉的这么说着。
本来两根烟,一份祈祷,博明天一次奇迹,享提前的雨季也不知道徐星河当时多么的危险,身心疲惫的他们听说徐星河军训已经合格了。
这确实比杀了徐星河和他的室友们都难受。
于是气不过的黄文在班级群里边,是这么回答班上那些女生的。
“可惜,老徐出车祸了,伤得严重,可能毁容了,有可能军训结束之后,因为养伤,就没什么时间了”
“不过,我倒是有空”
“对了,还有几个室友,一起,都有空”
当完全六神无主,失魂落魄的从班级群里边得到消息,赶紧自习也不上了,直接从学校跑出来,开车都超速了,也不管的方雅,对对直直的就冲进了医院。
看见缠着绷带,还和医生有说有笑压根就没有把他受伤告诉自己的徐星河,方雅咬着嘴唇,视线一下就模糊了,眼圈一下就红了。
徐星河大说不妙,妈的,群众里又又出坏人了
徐星河他讪讪的挠挠头,“鸭鸭”
“这就是你说的军训一切都好?”方雅声音有些颤抖,看着受伤的徐星河,她却不知道没什么好痛。
“我不想让你担心”
方雅绷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一滴滴滑落,小手放在眼睛旁边,拼命的揉搓,却是好像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呜呜的哭着来到了徐星河床边,声音好委屈的,此刻还有些抽泣,断断续续的,心疼坏了的颤抖着把手摸在了徐星河的绷带上,“可,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好担心,好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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