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主动,爹心里没有这些事,你们之间的父女之情永远不会近一步,再者有时候爹是长辈,他可能拉不下那个见面,这个时候更得需要你主动,明白吗?
我不是强求你怎样,我是真心的认为你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进一步再进一步。
另外咱在说一下张桐的问题,虽说我还小,也不太懂感情之事。
我个人认为你想要让张桐心里多一些你的份量,你应该展示出你的个人魅力。
它可以是一句关怀之话,也可以是一个暖心的笑容,总之就是你得有所行动,不能干等着光怀疑猜测。
张桐人家原本就想要和你共度余生,坚定不移的选择你,你就得像我过去一样,厚着脸皮给他绣个荷包啥的,时不时的嘘寒问暖一下,让人家张桐觉得有你过后半辈子也不错。
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木泥被颜北洛说的懵圈,她消化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只想让谁对你好,却从未想过你想对谁好。
大姐,你的幸福你得自己去争取,你自己都不争取,光靠人家张桐一个人维持,时间长了感情也会变淡。”
木泥低头认真思考着颜北洛所说的话,良久都未出声。
颜北洛也不打扰木泥,她带着战北和黑贝去溜达。
白依泥跟在她左右,路过她家院墙外时,白依泥瞟了一眼墙根。
颜北洛带着战北和黑贝来到山脚处,一虎一熊尽情玩耍。
她靠着树闭上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颜北洛放松着放松的要睡着时,听到蓝色小鸟在她耳边说:“有人来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空无一人,心道许是她出现幻听了。
颜北洛抬头望着月色,身边出现的亮光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转过头往旁边看去,张桐手里拿着油灯站在不远处。
颜北洛看向她的身后,没有看到木泥跟来。
张桐为何在这儿?他这是何意?难不成想让木泥误会不是?
颜北洛脑子有些浑浊,她想象不出张桐此刻出现这里的目的,但她清楚她要与张桐保持距离,不然她和木泥说的话等于白说。
“你大姐让我叫你回去。”张桐举着油灯,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呼,颜北洛敲起的警铃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她有些不太敢相信。
“大小姐,怎么了?”白依泥看她心事重重问道。
“无事,以前脑子混,想嫁给他过,被他拒绝想不开投河过。
如今想明白了,不想再和他有半点儿瓜葛,更重要的是不想因为他,我和木泥仅存的那点儿姐妹情也没了。”
白依泥弄清楚了前因后果,“以后他来,奴婢不让他靠近大小姐。”
“其实太过刻意会让人觉得很假,而且他那个人我搞不清楚他心里在想啥,说白了我更怕他会利用木泥。”颜北洛不能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不好。
白依泥不在说话,她如今只是个奴婢,有些事情她也不好插手。
她不知该怎么安慰颜北洛,索性也就不说保持沉默了。
颜北洛并没有立即回去,她又吹了会儿晚风才离开。
她回去的时候,木泥正和张桐有说有笑,看到她回来,主动朝她点点头。
颜北洛微扬着嘴角,算是回应。
她去西厢房和白依泥收拾屋子,收拾好白依泥好在里面睡。
颜北洛收拾完屋子时,张桐已经离开了。
她和正在关大门的木泥道了声晚安,回屋去睡觉。
她躺在床上,阖上眼脑海里浮现简七欲的模样。
颜北洛睁开眼在阖上,挥之不去的都是简七欲的脸。
她从床上坐起来,想到明日她就要去镇上卖人参,回到家中分钱的快乐时光。
简七欲在她脑海里里渐渐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颜北洛重新躺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闺女醒醒。”田冬天推门进来叫她起床。
颜北洛连翻两个身,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
木已啃着玉米面饼子,对颜北洛说:“小妹,我最近听闻简七欲他爹九月十五过生辰,倒时邀请村的人去家里面吃饭。”
“二哥,你和我说这些做甚?”颜北洛总不能破费送简七欲他爹生辰礼物吧,既不于情也不于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