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夜景澄看着林诀山,目光冷冷的道:“承认是她亲笔书?”
“是,是啊!她都已经承认了,那,那……”
“那又如何?”夜景澄挥了下手,身边的江河变魔术一般的取出了另一叠东西递到了他的手上。
“父皇,这是儿臣从国学堂取来的,里头应该也有林大人孙的亲笔书,不知道这些可否作为叛国的证据?”夜景澄随意的说了句,便让太监将书信呈给了皇上。
“叛国?”林诀山心里一慌,直接跪了下来,道:“皇上明察,臣的孙儿如今不过七岁,怎么可能叛国啊!”
“王爷!您不能这般信口胡说啊!我家孙儿若是惹恼了您,您大可打一顿出出气啊!”林诀山颤歪歪又可怜兮兮的对着夜景澄哀嚎了一句。
“本王下手打了你孙,你这会儿是不是要跟我父皇哀嚎本王以大欺小了?”夜景澄淡淡的反问了句,噎的林诀山的悲怆之情都顿了一下。
皇上看着呈到自己手中的信件,眉头越皱越深,目光扫了眼殿上众人,用力的拍了下龙案。
“皇上息怒!”
众人甚至都没搞清楚皇上发火是为了什么,除了跪下喊息怒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做到的。
“你们看我做什么!”林诀山莫名其妙的接收到来自诸位同僚不善的目光,低声呵斥了一句。
“皇上就是看了王爷呈上去的东西才动怒的!”
有人轻声回了句,言下之意就是你林诀山捅了篓子了!
竟然纵着七岁孩童做着通敌叛国之事!
“皇上息怒,臣,臣冤枉啊!”林诀山委屈的朝着皇上磕了一个头。
明明是在审理花府的案子,怎么好端端的就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呢?
“冤枉?息怒?你们让朕怎么息怒!”皇上瞅着下边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大臣,眸光一转,又看向了殿上唯一一个站着的人。
“澄儿,这些东西当真是国学堂里来的?”皇上怒声呵斥了一句。
“是父皇。”夜景澄淡淡的道:“这些皆是儿臣从国学堂亲自取来的。”
“混账!”皇上气急之下将手中一叠的信件扔了下去。
众人惊惧之下还是偷偷的看了眼信件上写的内容。
只不过认识的人并不多。
上边是多国的文字,虽然这些人都是大兴的大臣,可是并不经常外交,对于别国文字也就是浅显的认识一些。
“这上边竟然是写与武陵国的邦交问题?”
“这个好像是和锦安国的互通有余啊!额……这字迹……怎么这么像犬子的?”
“噗……这不是我家老二写的字吗?”
大臣看着上头的字,虽然内容认不全,可是那字里行间的习惯他们还是认出来了,他们家晚辈的字很多也都是他们自己亲手带出来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这这……皇上,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啊!他们并非三岁稚儿,会懂判断是非的!断然写不出这些来的!”
“皇上!我家犬子初入国学堂,大兴文字都认不得几个,打死他也写不出来这些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