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分大妈看面相认为他不靠谱,特意劝我说年纪还小,不要考虑这些事,要以学业为重。
我那几天窝火的厉害,最要命的是啥,那神经病不知从哪找到的我手机号。
姐妹拉黑一个,他换个号继续打,我看到陌生号来电还怕错过事主,一接听就是他的声音,「谢小姐,咱别装高冷行吗,你什么样的人品我都从报纸上看到了,那踢人的败家女应该就是你吧,这样,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出来吃顿饭,以后你想踢谁就踢谁……」
嘟~
必须挂断!
烦死。
就在我和齐经理商量着要不要去找师父的老友出面,去跟
他家里的长辈谈谈,管教管教他的时候,这哥们突然消失了。
没错。
说没说没了。
我算一算,他可能一共烦了我三天。
红玫瑰拉来了三卡车,在石牌楼那堵了我三回。
虽说我没搭理他,但阻止不了他到处胡说,貌似他铆足劲儿要啃下我。
谁成想这杆火儿刚刚烧旺,抽冷子就熄灭了。
我估摸还是哪位长辈帮我出的手,乐不得他赶紧消失,继续该忙啥忙啥。
只不过他搞出的余温还闹腾了两天,那些大妈背地里都在议论我和他有啥事儿。
最后还是阿美姐站出来替我辟的谣,直说那男的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追求无果也就走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末尾阿美姐还抱胸强调,「小萤儿连句话都没跟他说过,怎么就跟他有关系啦,那女孩子卖相老嗲的还成错啦,哎呦,好笑得很,强盗逻辑嘛!谁再说这种话我就打出耳光给他吃一吃啦!」
话头一出,楠姐也想起了当年堵我的钟情哥,接茬儿道,「可不么,小萤儿也太倒霉了,这几年就没消停过,咱们街坊得团结一心,再遇到对小萤儿死缠烂打的,就给他踢出太平巷!」
群众立马分成两波阵营,再次展开辩论。
正方辩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反方辩手,苍蝇就是苍蝇,属性注定了它们什么都叮。
双方各执一词,十分激烈,这种场面自然少不了核心人物张大妈。
老太太系着卖菜围裙,握着那御赐的计算器,颠颠的跑到群众的阵营里。
左边听听,右边听听,末了她一拍大腿,「说的都是屁话!」
群众被她吓了一跳,当即消音。
张大妈指点江山一般挥舞着计算器,「那小萤儿可是咱看着长大的,孩子的品质咱们大家是看在眼里的,她跟我家芸芸玩的好,带动的芸芸学习成绩都提高了,老师都夸我家芸芸,说是小萤儿给起的榜样带头作用,近朱者赤啊!小萤儿要是不好,那我家芸芸不早跟着学坏了?」
「陈大妈,你忘了你跟小萤儿晨跑的时候了,半道腿抽筋还是小萤儿帮你按得,还有你老赵头,你家过年的对联福字都是小萤儿给写的,你给人钱了么。」
张大妈点兵点将一般点了半天,「老徐,你别往后稍,我看到你了,去年你家小孙女闹虚病,不也是小萤儿给出招看好的么,人家不要钱,你就来买了二十块钱苹果送去打发小萤儿,我记得门门清,还有那谁,吴家小嫂子……哎,这个点你回家做什么饭!回来!就是欺负小萤儿岁数小脸皮薄儿呢,谁再在背后编排小萤儿看我不把他嘴岔子给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