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来指了指旗杆:“我就确认一下,你爸要是贾桂的话,那旗杆上吊着的那个应该是你爸!”
“你爸可能得罪人了,大冬天的被人吊在旗杆上,还光溜溜的,啧啧,嘴唇都冻得青紫,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徐东来啧啧称奇,而贾东旭已经冲了过去。
“爸!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被人吊起来了?”
“爸!你衣服呢?爸!我该怎么救你?”
“爸!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救你!”
老贾羞耻的抬起头:“你喊个屁啊!先把我放下来!”
“可是,爸,我没有工具啊?”
“用牙咬,用手解开,实在不行用工具。”老贾咬牙道,对这个蠢儿子彻底失望透顶。
贾东旭神情尴尬:“爸,绳子是死结,而且位置还在肚脐眼下三寸,位置挺尴尬。”
“我看绳子挺细的,我用洋火柴烧断,放你下来,你小心点啊!”
贾东旭说完,从兜里掏出火柴,微弱的火苗一点点的烧着绳子。
可火柴的燃烧力就那么几秒钟,最终耗费整整一盒火柴,这才烧断。
贾东旭一个没留神,没接住老贾。
噗通一声!
老贾直挺挺的摔在了地面上。
疼得老贾龇牙咧嘴,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贾桂,你不好好上班,你把自己吊在旗杆上干嘛?”老周拿着一件棉衣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在看见老贾被吊在旗杆上时,他就连忙去找棉衣。
“老周,先别说那么多,我肋骨疼,估计是断了,赶紧送我去医院。”老贾顾不上解释,躺在地上直打滚。
老周无奈之下,只能领着几人急匆匆的赶往红星医院。
……
车间里,宋主任看了看老贾的工位,又看了看手表,脸上的怒气愈发旺盛起来。
“你们有谁看见贾桂了没有?”
“上班时间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见他影子!”
“他想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厂里的规章制度?”
宋主任发火了,大家都不敢接话,生怕成为出气筒。
好半晌后,才有人小声嘀咕一句。
“会不会回家换衣服去了?晚上不是有舞会吗?”
“吃饭的时候听老贾吹牛逼说,作为民间艺术交流第一人,他晚上一定要参加舞会,跟娜塔莎共舞一曲。”
宋主任一听这话,立马气势汹汹的跑去厂长办公室。
十几分钟后,广播室李楠的广播响起。
“由于某种不可诉说的原因,今天晚上的舞会取消。”
“车间贾桂同志无故旷工,扣除这个月工资,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车间里,刘建设的嘴角上扬,随后拿起图纸继续计算起来。
……
四合院,聋老太太拄着拐棍,慢悠悠的从胡同口走了进来。
经过长达半个月的治疗,她终于可以出院了。
虽然日后上厕所还需要帮助,不过慢慢调养调养几天,很快就能痊愈。
刚走进四合院,就听见贾张氏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不是我跟你们吹,当时那个毛子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谁也不知道他在说啥,看他耍酒疯的模样,就知道肯定不是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