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宴简直想笑,连顾芷容他都不看在眼里,谭韶美算是什么东西。
也敢许这种诺言?
这个世界上果然是心有所系的人都是蠢货,包括他自己。
傅寒宴忽然靠近,把烟雾吐在她的脸上,满眼尽是轻挑的神色。
“但是谭韶美撒了谎,她根本就做不到。反而因为你诬陷苏冬凝,有机会和我聊两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胡玲摇了摇头,心脏砰砰乱跳,一脸求知若渴的看着他。
傅寒宴原本稍微还算和善的表情,骤然一变,抬手就把烟头摁在了她的脸上。
听着胡玲发出尖细的叫声,他这才满意的笑了。
虽然他们背后做的事情大部分是他牵的头,但他依然觉得是胡玲欺负了苏冬凝。
这一烟头按下去,让他有种帮苏冬凝报仇雪恨的痛快。
冷着脸,他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就算是想当狗,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胡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问,暗地里忽然窜出来个人从后面捂着她的嘴,不由分说强行的把她往暗处拖。
傅寒宴头也不回,淡淡的开口道“教教她,这件事之后该怎么说话。”
像她这样两面三刀的人,没什么利用价值,但眼下苏冬凝应该不希望她出事,那就暂且留着她的命吧。
苏冬凝和南宫隽出了医院。
路过谭韶美坠楼地点时,回头远远的望了一眼。
那里挤满了人,周围的草坪上隐隐有蜿蜒的血迹。
苏冬凝虽然确实很讨厌谭韶美,但是也没想到,她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去世。
南宫隽捂了下她的眼睛,声音很轻的开口“没什么好看的。”
苏冬凝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谭韶美就这么死了。
她轻声开口“怎么会是这样?”
“恐怕跟托马斯一样。”南宫隽微微眯起眼睛,“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掌握了背后那个人的秘密。”
那个人是谁,现在迷雾重重,还没露出一点端倪。
但是他做的的事情,已经一件件的展开。
无一不向所有人透露,他极端的疯狂。
两人一起到了医院门外,一辆车子已经等在哪里。
南宫隽拉开车门,声音平缓“上车吧,到家之后给我发消息。”
苏冬凝不知为何,心脏有些不安地一跳,下意识看向了南宫隽的眼睛。
他由上往下看着她,这一次难得的开口解释“顾芷容这次出事,恐怕也是那个人操纵。
对方见她没死,可能还会动手,我打算找到机会守株待兔。
你的安全我会做好完全的保护,不用怕。”
苏冬凝的手从窗户里伸了出来,很轻地抓住他的手,轻声开口道“注意安全。”
天气冷,她的掌心也没那么热,南宫隽却觉得仿佛有一股暖流顺着手臂一路延伸到了心口。
他点头“好。”
忍着微妙的不舍,他把苏冬凝的手放回了车里,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目送她离开。
直到车子完全消失不见,他这才转身往医院里走去。
不知为何,心中却隐隐不安,就好像……这是最后一次分别。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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