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应该是误会了自己和傅寒宴的关系。
按理说应该是先除掉傅寒宴,然后再来肃清自己。
但现在,他却然可以容忍这种关系的存在?
苏冬凝不敢保证他是不是还憋着什么大招,只能先稳住他。
“我从一开始也没打算毁约,只要老爷子还在一天,我就能跟你演好戏。
所以这两个孩子的身份,就更应该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该被暴露,你知道该怎么做。”
前一句话,刚让南宫隽的眉头稍微舒缓了几分。
后一句话,立马就重新让他的脸上浮起了冰。
他低低地冷笑一声:“用得着你来威胁我?”
苏冬凝目的达成,这才收回了手。
看到他脖子上淋漓的血迹,她到底还是于心不忍:“是我给你处理一下,还是你去医院?”
说着,她伸手试图去查看伤口。
却被南宫隽不动声色的躲开:“不用碰,用不着你。”biqugebiz
什么臭德性。
苏冬凝索性也不再跟他瞎掰扯,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个小型的急救包塞回他的手里,转身便离开了。
南宫隽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急救包,原本落在涯底的心,又稍微往上飘浮了那么一点点。
她也并不是完全什么都不管,还是会在意他的伤口。
他垂眸,正要拆开那个急救包的时候,却突兀的发现了里面的创可贴。
上面绘制的图案是一些素描图,看起来十分个性。
但他是见过的,因为这个东西曾经出现过在傅寒宴的脸上。
之前调查傅寒宴的时候,有一次他受了伤。
他随意的扫过一眼传回来的照片,他脸上贴的话就是跟这个一模一样的创可贴。
忽然间,就连这个急救包都显得特别的索然无味,南宫隽直接抬手就给丢了。
他神情疲惫的靠在墙上,随手抹了把还在渗血的伤口,脖子的侧边浮起了青筋。
倒不是因为忍痛,只是因为他咬紧了牙关。
他用带血的手点燃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云雾,氤氲了他的脸。
楚潇潇气势汹汹地出了咖啡馆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眼前的场景。
她整个人几乎愣在了原地。
南宫隽整个人融在清晨的朝阳里面,但他身上却有种独特的孤绝的氛围感。
就好像和这个阳光灿烂的世界格格不入。
楚潇潇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先拍了张照片。
听到拍照的声音,南宫隽侧身看了过来,挑了下眉。
“我觉得点好看,没冒犯你吧?”楚潇潇嘴角抿着笑意,试探地开口,“你在这里等人?”
南宫隽觉得这人多少有点自来熟,眯着眼睛侧头看她,没说话。
他侧过身子的瞬间,楚潇潇才看到了他手上和衣领上的血迹,脸色一变。
“你、你该不会是想自杀吧?!”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