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楠楠一愣，有些冷涩的氛围终于被她感知到，她试探的、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不知……”

“是我。”司徒桃乐没耐心再听她说什么废话了，再次打断她的话，面色突得变得疏离冰冷。

“院、院长先生？为什么……”

“申楠楠同学。”穆昆冷眼看着她，“或许我应该这么称呼你，申菁菁同学。”

“……您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提到我姐姐？”

“是吗？听不懂吗？”司徒桃乐一双桃花眼微眯，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吧。”

——

“啊！”

“啊啊啊！”

“你这个疯子，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擅自动用黑暗邪术！！！”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寂静漆黑的夜，门板上靠着个奄奄一息的残破身躯。

“我亲爱的妹妹啊，为了姐姐，你一定，要乖乖配合哦。”

“申菁菁！你疯了！那是黑暗邪术！是世人唾弃之物！你怎么敢！”

“我当然敢！我的好妹妹处处压我一头！我到了何处都被人认作我的好妹妹！”申菁菁扯着申楠楠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仰视着自己。

“我申菁菁都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吗！凭什么啊！好妹妹啊！你说啊！凭什么明明是双胞胎！你却比我出名的多的多的多！”

“凭什么我申菁菁处处不如你！凭什么人人只闻申楠楠是申家出色的炼丹师而我申菁菁，在别人嘴里就是！就是个废材！凭什么！你说啊！凭什么！”

凭什么她不配拥有姓名！凭什么那些人一听她是申菁菁而非申楠楠就一脸鄙夷样貌！凭什么！

“姐姐！姐姐你快醒醒！你入魔了！这不是你！啊啊啊！”

“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拍上了申楠楠的脸颊，她蓦地吐出一口血来，看着面前的姐姐，十几年来的相处，此刻却像陌生人一样！

“哈哈哈哈哈！”申菁菁当真是入了魔的模样，放肆的大笑着，“我的好妹妹啊，在这京郊小茅屋，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噗！”申楠楠又吐出一口血，径直喷在了申菁菁的脸上，“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回头？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回头？”申菁菁就像没感受到她脸上粘稠的血迹一样，“我的好妹妹，你是否太天真了些？从我选这条路开始，就没有回头一说了！哈哈哈哈哈！”

“你放心，这过程一点都不痛苦，很快的，很快！你就能体会到我的处境了！很快！我就能享受到你的荣光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申楠楠”扭曲着想要往后退去，奈何绳索将她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这是假的！是假的！是你们要害我！这是你们伪造的！是假的！是污蔑！”“申楠楠”一张还算清秀的小脸蓦地变得狰狞，出口的声音嘶哑的像座椅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噪音。

“让她闭嘴。”司徒桃乐摁压着眉心，烦躁不堪。

“不……不！你们休想！我绝不会屈打成招！不……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