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如转过身,他们离得近,她一伸手就能环住他的腰,她说:“我刚刚在想,不如我就在这等,谁来搭讪,我就跟谁回家。”
“你有病。”沈琏道。
“我确实有。”央如的手试图从他后背钻进去。
沈琏有兴致时,会陪她玩玩暧昧,但今天兴致无,她这点把戏不足以撩动他的心。沈琏拿开了她的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你可以等下一个过来的人。”订婚之后,他第一次这样无情的拒绝她,“你把谢贺溪一个人丢在酒店了?”
央如说:“你又不准我跟他在一起。”
“现在随你。”沈琏道,“你跟他玩野·战,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央如沉默片刻,清冷说道:“那麻烦你,送我回去。”
·
车上,两人一路上无话。
眼看着就要到酒店时,沈琏终于被车里的烟雾逼得目光冷下去,伸手将她嘴里的烟抢了。
央如准备重新点一根。
“你再抽一根试试。”他伸手过去阻止,央如顺势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沈琏顿了顿,侧目过来看了看她。
她的手本来抓着他的手腕,但她把自己的手贴了上去,张开手指跟他十指相扣。
“我曾经发誓,我要是跟谁十指相扣,那他的现在和未来,都只能是我的。哪怕过去有旧爱,我都会让他一想起旧爱,就想起我。”
沈琏不以为意,女人的愚蠢就在于,总幻想征服一个男人:“你没那个本事。”
央如却低下头怜爱的亲吻他的手背。
她不怎么对劲,但他不想管。
沈琏道:“你该下车了。”
她像是没听见,如同可怜的小猫一样,高傲清高的同时,讨好的一直亲吻他。
沈琏几次抽手,都没成功。凑过去打算警告她时,她却放开他的手,改成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他的唇,央如是会的,沈琏本来没什么想法,这会儿有了。
他本来要推开她的手,改成了抱住她的腰。
“你好好想清楚,是去找谢贺溪,还是跟我回家。”沈琏咬她耳朵道。
央如顿了顿,说:“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