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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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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申礼这家伙就喜欢听这些文青般的,追求自由的鸡汤文学,说起来,他这个大男人就跟盛长权前世的那些小资文艺女青年一般,特别喜欢这些东西。
所以,在盛长权眼里看来,估计是他的这番话,说到了申礼的痒处上了,继而才会使得申礼面露如此颜色,因此,这倒也不足为奇。
毕竟,申礼就喜欢这个调调嘛。
不过,盛长权之所以这般说话也是缘由的,他倒不是一味地想要讨好申礼,以报申大人的指点之恩,而是申礼这家伙,就只有这般说话他才能听得进去。
要不然,你以为为何就只有盛长权一人能与申礼如此交好?
实在是申礼这家伙需要有特殊的攻略技巧啊!
盛长权心里越是得意,他的面上就越是淡定,不过,相比起镇定的盛长权,对面的申礼却是意外地表现出很激动的模样来!
那不对劲的模样,让盛长权顿时就是觉得有些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说的这些鸡汤文学,真的是太对申礼的胃口了吗?”
一时间,盛长权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长权,你觉得咱们真的是已经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吗?”
申礼没有说别的,只是关注起了这一句。
“呃……”
“……怎么?”
盛长权隐隐约约地觉得这话里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不知道申礼为什么会问这一句,不过,面对申礼殷切的眼神时,他倒也不好改口,要不然的话,这岂不就是自打嘴巴了?
因此,盛长权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慎独,这事儿倒不是假的。”
“这些年来,我在跟着我家老师四处游学的时候,可是见过很多例这样的情况了。”
“那些人啊,早早地就已经娶妻生子,成了一个家庭的支柱,看起来,确是很成熟!”
盛长权怕申礼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于是赶忙补充道:“不过,那也都是在偏远的小地方里才会有这种情况的。”
“他们那些人啊,除了一些平民百姓之外,旁的,也都是些于科考之路上无望的书生才会如此而为,慎独,咱们可不能那般行事啊!”
盛长权生怕自己这话带歪了申礼,于是继续叮嘱道:“慎独,你可别忘了,咱们还得要参加乡试、会试跟殿试呢!”
“你可万万不能心急,以免因此而影响了自己的成绩呀!”
盛长权心里有些担心,申礼这家伙怕不是有了什么别的念头了吧?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也千万不要带上他呀!
要不然,若是被申大人给知道了,还以为是他在暗中撺掇着的呢!
盛长权心中忐忑,觉得自己怕是陷入了一个大麻烦里。
“呵呵!”
“长权,你放心,我自是不会急着娶亲的!”
申礼笑了笑,想都没想地就直接摇头道:“就以我的资质,哪里还敢以此来使得自己分心呢!”
“长权,我可不像你,闭着眼睛都有把握考过乡试!”
申礼了解盛长权的实力,也知道他此次乡试的目标是什么。
无它,不过是想着继续夺冠,夺得解元之位罢了,毕竟,得小三元者,无一不想得大三元。
“慎独,你……”
“长权,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知道!”
盛长权嘴里宽慰的话还没说出来,就一下子被申礼给打断了。
不过,申礼的面上虽是有些黯然,但他很快就又重新恢复了过来,甚至,他在接下来开口,继续说话的时候,其面上更是隐隐流露出几分狂野的兴奋感觉。
似乎,他的心里是掩藏着什么极能使得他自己感到愉悦的事情。
“长权!”
申礼一改自己脸上的异样,开口道:“既然你说到这个话题了,那我倒有件事儿想要问一问你。”
申礼带着盛长权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说着。
“嗯?何事?”
盛长权不以为意,只当这是申礼准备向自己讨教文章,想要提升下自己的火候。
毕竟,只要不是申礼想要反抗申家,摆脱申大人为他做的规划,那旁的问题,盛长权还真就什么也不怕!
“咳咳!”
申礼先是轻咳一声,而后猛地停下了脚步,他转身往四下里仔细地打量了一遍。
许久,在他发现周围实在是没有什么人的时候,申礼方才是小声地问道:“长权,你跟我说句实话!”
“你对自己的未来可有什么打算?”
“或者说,你有想过自家娘子将会是什么人吗?”
毕竟涉及到自己的姐姐,所以,哪怕他和盛长权的关系再好,申礼也不会轻易地就说出申珺的名字来。
眼下,申礼这只不过是拐着弯地试探着盛长权,想从他嘴里探探口风。
“哦?”
听见这个问题,盛长权顿时就是警觉了起来,不过,继而又很快就有些恍然了。
“看来,申礼这小子是有些思春了!”
盛长权看了一眼对面的申礼,心中暗暗地想着。
不过,因为盛长权从没想到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申礼的身上,故此,一时间,他面上的神色也是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似乎是有种想笑的感觉。
但是,他又想到了申礼的年纪,忽然就又有些理解了。
毕竟,申礼可是要比他大的,而今亦是十三岁的年纪了,在这个时代,说他已经成了大人,倒也不为过。
因此,盛长权在自己的心里仔细地想了想后,便是开口说道:“未来的事儿?”
“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是没怎么想过呢!”
盛长权说的还真是实话,这一点,他还真的是从来没有想过,不过,既然自家好友申礼这般问了,那盛长权索性就在他自己的脑海里斟酌了一阵。
“不过,想来这种事儿还是得按照家父家慈的意见来吧!”
“我的话,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盛长权两眼望天,表现得很是孝顺,仿佛是他父亲母亲可以为他做下任何的决定!
但是!
盛长权这话不过是在糊弄申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