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琰又道:“你们一月不过区区几升米,也没有肉食供应,夏之啊夏之,你留在这里多吃一份,你主子就少吃一份,你不心疼吗?”
两人依旧沉默,死死抓住对方。
楚景琰挑了挑眉道:“夏之,雪妃可是现在后宫最受宠的妃子,你确定要得罪她?得罪了她,不知道你主子要受什么苦呢。”
楚景琀摇摇头,依旧抓紧夏之,夏之眼泪汪汪,她如果今天离开,也许就再也回不到楚景琀身边,所以,她不能离开。
楚景琰见楚景琀不放人,夏之也没有和他走的意思,脸色沉了下来。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上。”
楚景琰话音刚落,身后的红衣侍卫便上来欲拉走夏之,夏之紧紧抱住楚景琀,大声喊:“我不走,我不要离开殿下,放开我,放开我。”
楚景琀也紧紧抱住夏之,大喝一声:“放肆。”
侍卫们一时间被喝住,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楚景琰大声喊:“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本王上。”
带头侍卫拔出明晃晃的大刀相逼,楚景琀心中一凛,厉声质问:“你敢——”
带头侍卫道:“小人虽不敢对皇女怎样,但夏之姑娘,小人可是不在意的。”
两人不再挣扎,夏之虽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却也怕不过明晃晃的大刀,只好老老实实放开抓紧楚景琀的手,楚景琀想追上去,却被出来的曼柔阻止,握紧曼柔的手,楚景琀默默安慰自己幸好曼柔还在。
少了夏之,应幽园少了一分热闹,就在吴雅身体慢慢转好之时,心病本重的楚景琀,又逢上天气乍暖还寒的冬春交替之时,不出意外她病倒了,一连几日昏睡不醒。
吴雅大病一场用去了本就不多的银子,如今楚景琀再病,两人真的是毫无办法,幸好侍卫张意因心中属意曼柔,而徇私求助四皇子楚景玉,不然楚景琀怕是凶多吉少。
楚景玉请来了太医为楚景琀诊治,耳目众多的楚景琰当然得知了这一切,虽心中暗自希望楚景琀能一病不起,但他也不敢从中作梗,毕竟楚景玉能请动太医出诊,怕是他父皇已经默许了此事。
楚景琰思来想去之后,借她母妃的名义从应幽园带走了曼柔,不能对楚景琀怎样,但带走楚景琀身边的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等楚景琀好转醒来之时,身边只剩下吴雅一个人,楚景琀免不了又是一阵伤心,接连遭遇一连串的打击,楚景琀变得有些木木呆呆,不再复往日的灵气。
她每日只是坐在院落里,看太阳东升西落,安安静静仿佛放弃了生路,吴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无论她如何劝说,楚景琀都仿佛没听见一般。
一连几月如此,吴雅便放弃了劝说,好歹楚景琀还是乖乖吃饭的,因少了两张嘴,让定量的粮食有了剩余,不用再紧张粮食,吴雅一个人打理应幽园的蔬菜倒也还应付的过来。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三年寂静时光,洗去了楚景琀身上的浮躁与繁华,她变得越来越沉静,整个人有了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冷清气质。
炎炎夏日,暴雨将停,站在屋檐的楚景琀久违的露出了笑脸,看得吴雅满脸震惊。
楚景琀微笑道:“雅雅,是时候该离开了。”
给位客官,原谅小人四处奔波,许久不讲这故事,实在是小人最近生活不易,不得不停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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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
诸事不顺,每况愈下。
思虑过多,经常脱发。
惯性熬夜,记忆变差。
人事无常,压力太大。
生活不易,坚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