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语出惊人,凌洲顿了片刻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你...”
“别激动,可以这样的。”
女土匪说着,竟然好像真要动作似的。
凌洲大惊,“你还是不是女孩子,你让开。”
“让开什么,今晚洞房花烛夜。”说着就去拉凌洲的手。
“你不知廉耻。”凌洲气得躲开。
“你不是大楚人吗怎么还讲这样的话。”女土匪咬牙,“而且我就是不知廉耻怎么了,我是女土匪你不知道”
说着像是耗尽了耐心,一不做二不休,手架住凌洲攻击过来的手,顿了顿,直接亲了上去。
凌洲偏头躲,却没躲开,直接被亲了个正着。
或者不该说亲,而是撞,撞了个正着。
凌洲被撞得都愣了一下,怎么还有这样直愣愣撞上的,撞得他疼死了。
他无法将这当成亲吻,但这份冒犯,也让凌洲彻底变了脸。
最后凌洲拼了命,使出了同归于尽的做法,硬是逼退了女土匪,让她没得逞。
女土匪在床边喘着气,最后歇战。
“我看你能坚持几天。”
女土匪大步离去,凌洲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一时也没找到逃出去的办法。
另一边,女土匪坐在屋顶冷静了好一会,嘴里喃喃。
“不行,必须在三天内搞定。”
于是,等凌洲好不容易警惕着心,在后半夜眯过去的时候,又被偷袭了。
看女土匪色心不死,凌洲气得厉害,两人再次打起来。
当然,女土匪最后也没得逞,但是凌洲也被她摸了几把。
凌洲气得想杀人。
好在熬过这一夜后,白天女土匪都很忙,基本都晚上才回来。
就是一回来就还是想动他。
凌洲人在贼窝,因为大家怕他逃跑,加上他双腿原因,还需要人照顾,那个叫阿良的人一直跟着他,几乎形影不离。
凌洲过的憋屈,每天还得随时注意那女色魔来偷袭,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随时保护自己腰带。
无法安稳休息,凌洲很烦恼,他甚至想,也就是自己不会机关,不然自己要设计机关裤。
给自己腰带裤子上设下重重机关,谁也打不开,以守卫自己的清白。
楚星辰没听到凌洲的心声,不然都要想到密码裤了。
知道密码才能打开的密码裤。
凌洲和女土匪斗智斗勇,之后断断续续又打了几架,没吃大亏,可最后还是被女土匪啃了几口。
“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对这种乱啃的女土匪,凌洲气得半死。
这是他吃过的最大的亏,他拼命擦洗,可脸上还是留下了红色的牙印。
这牙印硬是两天后才消散。
凌洲吃了大亏,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他趁着女土匪不注意,趁乱从她腰间拿下了她应该很看重的玉佩。
玉佩质地很好,一看就是好东西。
凌洲才看了几眼,女土匪自己就发觉了,将玉佩抢走了。
虽然玉佩被抢走了,但凌洲已经看到了玉佩上刻的字——锦。
锦也许是她的名字,那样的玉佩,不是普通人家有的,也不像抢来的。
凌洲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