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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修本不愿做这种事。
可四位家人态度十分坚决。
来自波斯的萍萍擅长对付男人,一看郑修犹豫,当机立断脱了外衣,露出内里的红色凸点薄纱。
其余三人对萍萍突如其来的一手也是瞠目结舌,显然没经过商量。
郑修后退两步,萍萍又反手掏出一串白绫,作势要悬于梁上,泪流满面,悲戚欲绝道:“老爷你若不同意,我便穿着红衣一头吊死,化作厉鬼,缠你生生世世。”
“快快收起!要死要活成何体统!”郑修痛心疾首地训斥萍萍:“我从了还不行吗!”
“老爷果然最好了!”
羊哭的萍萍破涕为笑,四人纷纷夸赞老爷英明威武。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四人锁在镣铐上,郑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蒙上了她们的眼睛,反复声明他这是助四人修行,帮她们松松门径,没其他意思。
吱吱甚至主动要求要加上绳子。
郑修不得不将吱吱从上到下捆紧了。
面红耳赤的四人在束缚中扭动,这幅光景让郑修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但很快,他脑中又闪过被凤北一手灭成渣的梦魔,瞬间惊醒。
“怎么回事?”
郑修若有所思地关上地牢回到房间里,总感觉这梦魔怪怪的,绕不开似的。
躺在床上,郑修想到地牢中捆着四朵娇花,总觉得不对劲,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半夜,郑修陡然坐起,又偷偷拧动花瓶,进入地牢。
再看四人,她们仿佛根本就没察觉到老爷进来,身躯仍在不安地扭动——可她们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四人的身上都冒出奇怪的蒸汽,皮肤滚烫发红,让牢房中充斥着四种宛若花香的体味。
“这他妈真的能修行?”
郑修目瞪口呆。
她们四人这般状态,若不是发春……只能用深入门径作为解释。郑修更愿相信是前者。
他甚至故意发出几声响动,四人恍若未闻,又或者是心知地牢隐秘,只有老爷能进,索性躺平。
“都是些努力上进的年轻人呀。”
她们这种“不顾一切”的行为,除了用“上进”来形容外,能说明的另一点是,她们竟如此相信郑修,愿意与郑修在密闭的地牢中,被束缚,以此修行。
郑修暗自感动的同时,也为自己刚才下意识地去默想大乾律法中侯爵允许娶几房正妻纳几房小妾的想法感到一点点羞愧。
但貌似,不违法的。
郑修同时也在思考兰花门径的修行方式,与他自己的门径,是否有可照见参考之处。
按照常理推论,兰花的门径是妓女,妓女的扮演核心就是卖。可偏偏四人不卖,或许这些年她们被某一扇门扉拒之门外。而那天郑修无意中在地牢束缚她们时,打开了四人的格局,让她们领悟了新的修行方式。
远远观望了好一会,郑修才走到地牢甬道尽头,选了一间威勐的牢房,闭眸进入心牢。
“嗯~老爷不要~”
“老爷~”
郑修刚潜入心牢。
地牢中便荡起嘤嘤咛咛的虚弱叫声,几乎弱不可闻。
“呼——呼——呼——”
郑修刚以郑善的马甲出现在凤北的家,那座秃顶山上,便被呼啸的冷风刮了一脸。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握紧双拳,郑善如陨石般,轰然砸在山顶上,扬起漫天飞雪。
平时凤北在家,那是凤北说了算。而今天凤北在他家,那么凤北的家,则由他说了算。
郑修丝毫没有半点私闯民宅的愧疚,直接打开了凤北的家驿站,出现在此。
姓名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