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民俗怪谈(2合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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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凤北眉头一紧,看向郑善。

她知道郑善的底细。

他绝不可能是郑修。

可郑善,艺高人胆大,偏要扮成那花花首富郑修。

司有青的话,显然是心有疑虑。

几年不见,郑修要吃些什么,才能长成现在郑善的模样?

郑修笑眯眯地走近几步:“青叔,几年不见,你可越来越风趣了。”

“慢!贤侄先说说你吃了甚么!”

“呃…就常吃一些海参鹿茸,粉藕莲子,菊花木耳。”

司有青愕然,却默默记下。见勐男靠近,吓得后退几步,一点点僵硬地抬起头,仰视勐男的脸,脸上疑虑更深:“你,竟真是郑贤侄?”

他不信。

太离谱了。

虽说二者的面容相似,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

但若从气质、体格上说,仍是太过离谱。

郑修板起脸,压低声音:“青叔你这么说,小侄可就不高兴了。小侄仍记得当年,青叔老当益壮,以天为被,以马为席,鸳鸯骑马,颠鸾倒凤,马蹄踢踏,鸳鸯啪啪……”

司有青年轻时玩得挺开。

郑修无意中得知司有青钟情于“马震”。

司有青身手底子不错,所以喜欢挑战高难度。不知怎的后来迷上了携卷骑马,在马上腾飞。

马跑得越快,他和卷侣飞得越高。

还不止飞一回。

后来郑修当笑话于司有青说起此事,后者老脸挂不住,生气了。于是郑修发誓绝不外传。

“小修来了?”

这时一位年龄四十有余、体态略微发福、衣容华贵的夫人从屏风后走出,这是司有青的正妻夫人。

“咳咳咳咳!贤侄莫要多言!几年不见,青叔甚是想念!一切尽在不言中呀!”

啪地一下,司有青紧紧握住了勐男的两手,两眼泪汪汪,握得紧紧的。

凤北愕然,小口微微张着,忘了闭上。

她隐约听见了什么骑马和马蹄。

说了骑马和马蹄后二者就哭着相认了。

这……什么情况。

厅内茶香四溢,司有青将珍藏的好茶泡上。

闲话几句家常,郑修快速将来意说出,切入正题。

“你要找一位叫做‘花和尚’的人?”

司有青一听,面色一正,随后他将目光落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北身上。

“贤侄啊,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为何现在会与……夜未央走在一块?”

进门时,司有青便注意到凤北的制服。

黑衣,云袖,月纹,这不仅是夜未央,还是夜未央中地位极其高贵的十二月之一。

凤北这才自我介绍,抱拳道:“夜未央,上弦三,凤北,见过青叔。”

“凤北!那个凤北?!”

司有青闻言,惊得脸色一白,豁然站起,啪一声拔直老腰后,原地愕了许久,才一点点重新坐下,用一种无比凝重的口吻重新问:“那个……凤北?”

司有青一惊一乍的反应,在凤北眼中,并不奇怪。

这些年但凡听过她名字的人,大多数都是这般反应。

她在圈子里太有名了。

凤北平静道:“是。”

“这到底是……?”

司有青惊疑不定地看向郑修。

郑修笑道:“不必紧张,青叔。凤北如今与郑家关系匪浅。但其中纠葛,三言两语难以说清。还请青叔务必发动所有在蜀州的人脉,替我找到一位叫做花和尚的人。”稍作思索,郑修补充道:

“还有,一副画。”

郑首富的面子得给。

司有青爽快答应下来。

不就是区区找人吗。

在蜀州,他司有青还真不信没有郑家办不成的事。

当晚司有青夫妇热情地招待二人留宿、用膳。

餐桌上,气氛热烈。

一开始因为凤北的原因,司有青夫妇有几分局促。

或许是因为凤北凶名在外。

可吃着吃着,他们发现这姑娘其实内敛得很,并不像传说中那般凶残。

凤北时不时往郑善碗里夹菜。

夹完就低头,各扒各的。

司有青夫妇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眼睛看见了难以压抑的震惊。

司有青心中更是频频朝勐男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郑首富啊郑首富。

竟拿下了这般高难度的姑娘!

这番壮举,俨然超越了他当年马震的功夫。

酣醉过后,郑修与凤北留宿司家。

这一住就是几天。

司有青本以为凭借郑氏商会在蜀州的人脉,要找到一个花和尚,不过手到擒来的事。

可这几日查下来,让他察觉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蜀州中苦行僧不少,大多数会在某一间寺庙中挂名。

只需查看名册,便能查到某一位苦行僧。

但花了几日,司有青让人查遍蜀州每一间寺庙的名册,都没有一位叫做“花和尚”的苦行僧。

在等待消息时。

郑修与凤北也没闲着。

郑修找了一个借口回到皇城。两头发育,齐头并进。

时间管理,他称第二,谁敢称雄。

大文豪西门悲在巨额打赏的激励下,竟在短时间内,一连开了三部作品。

分别是《豪门绝恋》、《向天借来一宿风》、《江上晚风霪》。

郑修买了回来,准备抄写。

他这一次决定让恶童换着花样抄。

郑修觉得以往抄写时不够用心,没有深切地体会书中人物的喜悲与纠结。

于是,他决定在抄书的同时,加上自己的注释。

显然,西门悲的旷世巨着,对精气神正常的阅读者而言将会带来一股巨大的精神冲击。

但为了窥见门径,郑修也是豁出去了。

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些。

另外。

关于勐男画师的门径深入。

花了几天,日夜不停从东北老林里运来的一根百年黄杨木,总算送达,立在了郑修书房内。

黄杨木胚高约七尺,一人半合抱粗,放在书房内,如一根顶梁柱般,格外醒目。

郑修命所有人不得窥探他的书房后,勐男郑善出现在书房内,手执刻刀,站在黄杨木胚前,郑修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足足站了几盏茶的时间,才落下第一刀。

要凋好这根黄杨木胚,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

但郑修不急。

他决定慢慢来。

他隐约有种感觉,当他真正完成这幅“作品”时,将在画师的门径中,跨出非同寻常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