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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护法将头埋的更低了,他有些哆嗦的声音“修炼,修炼百来年,期间无重创,便可……便可痊愈。”
冥主劈在桌子上的手慢慢的敲打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修炼百来年?期间无重创?”说着,他不屑的笑了。
“那要是本尊让他受了重创呢?”
大护法低头,“如受到重创,轻则灵力尽失,重则灰飞烟灭。”
“好。”
大护法的话刚落下,冥主立马大喊一声好。
大护法抬头望去,见冥主脸上全是得意的笑,他行礼道“冥主,若他真的失了魔骨,那这百来年肯定会小心翼翼,咱们能伤得了他吗?”
他的话刚落下,胸前便受了一掌,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落地后立马跪地俯低了头,“冥主饶命,冥主饶命。”
冥主站起身,走到大护法身侧,居高临下的瞥向他,阴阳怪气道“大护法真是护前主啊!既然如此,那本尊就早一步送你走。”
大护法听见这话吓坏了,立马磕头求饶,话还未说出,就被冥主吸光了灵力。
冥主揉了揉手腕,张开手心,看着那道灼伤慢慢的不见了,他满意的一笑,随后一脚将大护法踢到一侧。
“还算有点用。”
说完便走出房间,直奔神天而去。
与此同时,言溪飞出房间后便直奔冥界大门而去,那些鬼怪自然不会轻易放她出去。
但言溪此刻心急如焚,她直接甩出骨鞭,那些低等的魔挨到骨鞭,立刻灰飞烟灭。
其他魔一时不敢上前,言溪双目殷红,挥鞭轻而易举的出了冥界。
一路加快速度,到阴界后,她直奔墨池闭关的地方,左右扫视一圈,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难道墨池出事了?】
想到这里,言溪立马转身,还不等她有所动作,腰间一凉,低头看去,是一根藤条缠在她的腰上,紧接着,她就被藤条牵动着向后飞去。
言溪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的耳旁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才过了几年,溪儿就想我了?”
言溪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她立刻转过身,上下扫过墨池。
“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魔骨给我炼化兵器?”
墨池听见这话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笑呵呵的说“谁告诉你的?魔骨只有一根,你觉得我会给你吗?”
言溪听见这话也愣住了,她看着墨池,斩钉截铁的说“你会。”
墨池听到言溪这话,立马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溪儿别生气。”
言溪第一次趴在墨池的胸膛前,她的心在突突突的跳动着,身子很是僵硬,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心里很是安心。
她在墨池的怀里摇摇头。"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心疼你,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给我铸兵器?"
墨池听着言溪软软糯糯的声音,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推算出你百年后有大劫。”
言溪立刻从墨池的怀里直起身,很是诧异的看着他,“什么大劫?”
墨池摇头,“不知,只知是生死之劫。”
言溪垂下眼帘,回想着她都得罪过谁,谁最有可能要她的命。
墨池揉了揉言溪的脑袋,“别担心,待百年后,我自会痊愈,到时定能保你平安。”
言溪眼里闪过亮光,“真的?”
墨池笑着点点头,他这才注意到言溪身上缠着的绸缎,微微皱眉。
言溪也低头看了一眼,都怪她太着急了,竟然忘记了换衣服,想着闭上眼睛使用灵力。
墨池却不放过她,他握住言溪的肩膀,紧张询问“可是出事了?”
言溪吸了吸鼻子,摇摇头。
“那个,我给你注些灵力吧,这样你恢复的也快些。”
说完又瞥了墨池一眼。
【就现在而言,墨风的事还是不要说了,免得惹他劳心伤神。】
墨池听见言溪的心声,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墨风做了什么?”
言溪眨眨眼睛,“没有,你好好休养身体。”
见墨池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言溪吸了吸鼻子,“你也说过,墨风本性不坏,所以有些事,他可能只是一时走了错路。”
墨池垂下眼眸,抿唇沉默着。
言溪也不再多言,凝聚灵力先是换了新衣,又将灵力注入到墨池的体内。
过后,言溪同墨池一起闭关,她每天都为墨池注入灵力。
今日的灵力消耗完后,言溪虚弱的依偎在墨池的怀里睡着了。
墨池一手抚摸着言溪的脸颊,眼里充满爱意。
"言溪!"
叫着言溪的名字,墨池突然笑出了声,他弯下身子,在言溪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轻声细语“我是爱上了你?还是爱上了我自己?”
这时,依偎在他怀里的言溪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你说什么?”
“无事,睡吧。”墨池的语气中充满了柔情。
言溪点点头后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言溪缓缓睁开眼睛,她伸手揉着脑袋,迷茫的转头看了看,身侧已无墨池的身影,而她身上盖着墨池的外衣。
言溪疑惑的站起身,将墨池的外衣拿在手里,抬步想要走出去,刚迈了两步,她就被一道屏障给打了回来。
言溪没有任何防备,直接摔在地上,她直起身,伸出手摸向那道屏障,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用力一击又被屏障给弹了回来。
她慌乱站起身,使出灵力击打在那道屏障上,但屏障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言溪慌了,眉眼紧皱在一起,现出骨鞭用力的朝屏障打去,依旧是针落大海,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阴界出事了。
这个想法出现,言溪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十分慌乱的持骨鞭打在屏障上,可屏障没有任何反应。
接连打了好几鞭,一直到她的嘴角流出血迹,那道屏障仍旧完好无损。
言溪手搭在屏障上,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她用手拍打着屏障,焦急、恐慌、担忧、害怕,种种情绪一瞬间涌入脑中,压迫着她的心脏。
言溪拼命的拍打着屏障,她知道,她知道这屏障是墨池设的,是墨池耗费他仅剩的灵力设的。
许久,言溪的双手染上鲜血,但她仍然没有破开那道屏障,她瘫软在地,眼眶里泪水滚落,心里一阵阵的绞痛吞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