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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萧君楚连哄带骗,磨了许久,也没捞到什么实惠。
苏瓷自从上次被伤了,坑了,就学精了。
无论怎么哄,怎么骗,就是一碰就喊疼,就眼泪巴巴哭给他看,让他光看着,吃不到。
又不能用强的,吓跑了怎么办?
就很烦。
于是,萧君楚没地方泄火,便在院子练功泄愤。
一把叹霜刀,舞了个把时辰,汗水已经湿透,却仍然不解恨。
索性扯掉上衫,命人打来桶凉水,哗啦——!
从头浇到脚。
赤着的脊背,一条薄裤低低挂在腰间,瞬时湿了个水淋淋地通透。
他甩头,扑棱掉头发上的水,像只永不消停,满身精力无处发泄的大狗。
日光照着那些沿着肌肉线条滚落的水珠,顺着强悍却优美的线条,扑簌簌滚落。
这是怎样的人间**!
苏瓷刚睡醒,出门来寻他,结果,倚在门口看呆了。
萧君楚一回头,看她那副困恹恹,迷糊糊的样儿,就更想揍她。
piapia打那种!
“过来,陪朕过招。”
“啊?”苏瓷立刻被吓精神了,“你可别失手杀了我。”
他招呼外面的狼奴弄了把剑过来,丢给她,“这个将就着用,等回宫,再给你弄把厉害的。现在把你当初抽朕屁股的能耐都使出来!”
苏瓷……
还有人主动要求打屁股的?
她掂了掂手里的剑,特别怂“我就会三四招,其他的,全都稀里糊涂。”
萧君楚有心教她,叹霜刀泛起薄薄冰蓝的光芒。
“无妨,全都使出来!看你今日能不能碰到朕的屁股!”
苏瓷这都是什么奇怪要求。
她打起精神,第一招人面桃花祭出,倒是真的没留情
哎哟!
萧君楚乐了!
第一次跟媳妇打对手,有点意思!
平时软绵绵的小人儿,动起手来,身上也带着奶呼呼的风。
寝衣里面的诃子,昨晚被他给摘了,身上的寝衣又飘逸又薄,随着疏散的青丝,软软的散着。
现在打架,可谓波澜壮阔,无比荡漾,晃得眼晕。
这样的包子,可比在床上单方面碾压有趣多了!
但是苏瓷很认真。
伏神剑一出,几乎是天狼横刀的完美克星。
她除了前三招,其他都是半吊子晃晃悠悠,又慢又不到位,全部被萧君楚化解地游刃有余。
而他又按照相克的道理,逆向倒推,稍加揣摩,居然能将苏瓷的缺处一一点拨到位。
如此,两人来来去去,十分乐在其中。
学的那个,剑剑都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