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这马脸家伙牛的,都不知道姓啥了。”这话自然是出自钱伯钧嘴里了,酒楼的冲突彻底是把司马孚记在心上,敢骂自己是土包子。
刘琦也是无语了,属下正元还真是会见缝插针。本来还满脸微笑的司马孚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钱伯钧的话语刚好传进了耳朵里,本来就脸长,最恨人家当面揭短了,何况还输了祖传玲珑佩。
“哼!”
“刘兄,有没有兴趣再来赌一局啊?”司马孚并没有走到横线处反而是来到了刘琦的面前。
本来哥哥告诫暂时不要管那个刘鹏举,等和甄府联姻后再出手对付,结果刚才钱伯钧的一句马脸又把司马孚心里的怒火激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走了过来。
呼……本来就不嫌事大的众人也是精神为之一振。
“司马兄,本公子不善于投壶游戏,打赌就算了吧!”刘琦摇着折扇徐徐推辞着,说实在的都赢了人家祖传玉佩,又给气吐血晕了,再打赌太不合适了。
“小赌怡情嘛,刘兄身为堂堂一个男儿岂能如此畏首畏尾的……”司马孚的声音不低,周围众人也是赞同地点着头。
“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司马公子真男儿,这刘鹏举该不是害怕了吧……”一时间喊声呈现一面倒的形势,司马孚也是脸上笑意更盛。
如果刘鹏举不敢赌正好也灭下他的锐气,也好扳回一局。投壶游戏自己可是熟练得很,十投九中。
“司马兄你这又何苦呢?”刘琦向司马孚的腰间看了过去,不言而喻。
你这赌注都输了还拿啥来赌,咋也不是用嘴吧。众人也是顺着刘琦的目光看了过去,几个反应过来的书生噗嗤一笑。
这刘鹏举也太坏了,原来是看人家司马公子没有赌注了。
“你……”司马孚的脸上瞬间也成了猪肝色,这刘鹏举也太看不起人了。
“刘兄,一枚玉佩对本公子司马家族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是什么贵重之物,赌注自然有的是……”
“司马兄,那就把你的赌注拿出来吧,本公子就拿这玉佩做赌注了。”刘琦手里把玩着玉佩打断了司马孚的长篇大论。
“好,诸位请看!”司马孚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轻轻打开,突然里面绽放出万道柔和之光。
一枚明珠静静地躺在木盒里,柔和之光里充满着一片绿色,一眼看过去如同是置身在无边森林,生机怏然,春意无边……
“宝物,绝对是宝物!”虽然众人不知道这枚核桃大的宝珠是什么,但感觉这绝不是普通的珠子。
这时候自然是鉴宝师
“刘大家”又上场了,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放在桌子上然后轻轻的取出了里面的珠子。
“宝珠圆润天成,浑然一体,并不是工匠雕刻而出,珠体泛绿,珠光柔和万千……”刘大家每说出一句话都让众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珠子并不是后天而成,即使是刘琦也不禁脸色一变,原来是体内有一种声音在呼唤在渴望着什么。
这枚珠子一定要得到,对自己有大用途,当然刘琦并不知道这珠子对自己有什么具体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