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你把药也停了。”
原来他感觉最近总是烦躁是药的问题,“……行,喝完一个疗程我就停。”
林舒听后不怎么赞同,“最好是立马停药。”
“我的病情我知道,影响不是很大,我不会拿我的生命开玩笑的,放心吧。”
林舒“……”
不知道该说什么,猛地看到左耳处反光,再一看,“边左逼你的?!”
一时不明白他指的什么。
“耳钉!”林舒气愤道,好在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大呼小叫。
“不是逼我的。”试图狡辩一下。
这话明显没有可信度,“你怎么就喜欢他了呢,不就是给了你一颗糖!”
杜云苏“……”
他不知道讲,可就是在他心理即将崩溃时有个人给了他颗糖,把他拉了出来。感情这件事说不清楚。
见空气安静,杜云苏转移话题,打趣道,“你不是跟伯父一起吗,怎么还有时间来和我单独聊,伯父肯放你走?”
伯父肯定希望他多认识一些人,不可能放他走。
“我说来找你,他就同意了,还是你的名字管用。”
又补充道,“你肯定不想待在下面,那就在这待着吧,这不会有人来,等宴会快结束了你再下去。”
林舒走后,杜云苏只觉心中烦闷,和边左的关系不明不白,自己的病情不清不楚,怎么感觉活的这么累、这么失败。
母亲还在医院,不能这么想,杜云苏,看开点!
回去喝治焦虑症的药,不能再把药停了。
反反复复告诉自己,不能放弃,病能治好!做够心理暗示。
这里只有他一人,桌上有酒,是他喜欢的,应该是林舒准备的,酒已经打开了,杜云苏没有倒进杯子,反正也没人,拿起瓶子就直接喝。
————
另一边,林舒在花园找到边左。
那人站在阴影处,一身西装,身姿挺拔,拿着杯酒,一副上流社会的气息。
“边总好兴致。”
“花不错。”
“我还以为你不会让小苏去见我。”林舒捻下一片花瓣说道。
“原本是不想,但想着你应该要和我单独聊聊,我就答应了。”边左正眼看他。
“他心理有问题你知道吗?”
“知道。”
“那你还让他受刺激!他病情更严重了!”
边左难得没有反驳,这确实是他的原因。
“我想不通,他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那时候怎么就是你去救的他!怎么就是你给的糖!”
“医生说他需要一个‘锚’,他怎么就第一时间想到你了呢,他连他母亲都没想到就想到了你!”
林舒胸膛上下起伏,脚边的花瓣落了一层,平缓一下,语气凄凉,“也是,当时经历了那种事,脑子里就只剩救他的给他温暖的人了吧。”
没想到在这件事上输了,他就一辈子也比不过边左。
糖。
他给别人糖只可能在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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