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
床上动了动,手下的唇瓣有了动静,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了声。
边左手上一个用力,拇指滑入口中,在牙齿上磨动,突入口中的异物让杜云苏猛地睁开眼,舌头抵住异物往外推,身体也开始挣扎,无奈手和腿都被压制着,能动的竟只剩舌头。
舌尖抵着拇指往外,每次要成功时指尖一滑,再次进入口中,最后异物没出去,口中被搅的一塌糊涂,涎液从嘴角流了下来,舌苔还被压住。
边左眯着眼看着杜云苏做无用的抵抗,感受着指尖的湿滑和每次被舌尖掠过时的温热的触感。
透明的涎水滑下,眼睛氤氲着雾气,睫毛被沾湿,时刻都可能有泪珠滚落。
“我很好奇楼北泉能给你什么关于伯母的东西?”
“”
杜云苏越是不说话,边左越有种暴虐欲想要发泄。
脑海中突然划过什么,边左看着床上的人笑了,放开杜云苏,起身在床头按了几下,侧边墙壁出现一个屏幕。
扶起杜云苏,让他坐在屏幕对面,杜云苏现在就犹如一个人偶,边左怎么摆他怎么动,坐起来也全靠身后的边左支撑。
胳膊从颈侧绕过,掐住杜云苏的脖颈,感受着手下血管的温度,“看看那是谁。”
屏幕上是白色的病房,病床上的人他再熟悉不过,“你要干什么!”
杜云苏情绪起伏的厉害,身体不自觉前倾,想脱离边左的掌控,可命脉都被你拿捏着,边左只需一个用力,杜云苏就又回到他的怀中。
边左摸着杜云苏的脉搏,果然,只有伯母才能让你激动。
“不是不说吗,那就看看伯母能撑多久。”
听到这话,杜云苏反抗的更加激烈,拨动几下手机,边左无情的吐出两个字,“拔掉。”
病床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个人,在边左下令后,立马动手。氧气罩脱离,床边仪器上的数字飞速变动。
“我说!我说!边左!我说”
眼睛被水雾糊住,只能模糊看到母亲安全了,口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弱。
边左没有去安抚杜云苏,只冷眼看着他。
等了会儿见他没有要说话的趋势,不耐烦的在他眼睛上抹了一下,掐着他的脸,“想好怎么说了吗?”
这次边左下手极重,跟前几次不一样,杜云苏脸侧转瞬就有掐痕,接着变红。
刺痛让杜云苏恢复了神智,边左又问了一遍,“想好怎么说了?”
“想好了。”
只说了楼北泉要害他母亲的事,其他的只字不提。
“你说医疗团队混进了他的人?”
“嗯。”
想起来前几天院长跟他说,医疗团队里有个医生逃税漏税被抓了,看来是杜云苏的功劳。
“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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