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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苏瞪了他一眼,不动了,任由男人给他揉腰,自知理亏的边左眼神飘忽,手上动作更加上心。
揉了会,边左关切的问道,“云苏,好点了吗?”
腰部微动,感受了下,然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他现在不想说话。
边左见此下床倒了杯水,殷切的递给杜云苏,他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水被接过后,边左又说,“云苏先润润喉,我去给你挤牙膏。”
趁着杜云苏洗簌的时间,他又去楼下把早餐哦不,可以称得上午餐端了上来。
陪着吃了饭,揉了肚子消了食,还按摩了腰部,服务是前所未有的周到,只是杜云苏还是情绪低落,还不怎么看他,边左只当是因为昨晚的事杜云苏不高兴,那他就哄着呗。
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有错,毕竟这种事怎么能叫错呢,但谁让杜云苏是他放在心尖的人,且这段时间还好不容易娇养了些肉来,要是一气再伤了身体那就不好了。
“云苏,我保证下次轻点。”
杜云苏觑了他一眼,不理会。
“那午睡吗?”边左试探着转移话题,只是技术不行,这个新话题不怎么好,才睡醒就午睡还能睡得着吗?
好在杜云苏给面子,“睡一会儿。”
“那云苏你睡,我陪着你。”边左连忙回道。
“你还有事?”奇怪的看着边左,等着他回答。
“公司还有点事”还没说完就见杜云苏一副要撵人的表情,边左赶忙说,“不过不急,我陪你睡着再走。”
都这样说了,杜云苏也不可能直接把人推出去跟他说“你去公司”,配合的缩进被窝,阖上眼,边左靠在床边看着杜云苏,直到床上的人呼吸均匀,逐渐睡熟,在那人额头印下一个吻,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门刚阖上,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眼睛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睡意。
邮件的真相折磨着他,他不可能把这件事直接忽略,这样会对不起他的母亲,让他日日夜夜心里不安。
脑子里又开始乱了,他不知道该这么做,他需要有个人来告诉他,可他又不知道这件事该去找谁。
寂静的卧室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杜云苏摸过手机看去,是林舒。
清了清嗓子,“林舒,有什么事吗?”
“小苏,我前几天在国外,今天才回来,一回来就听说了记者抹黑你的事,你怎么样,我看舆论控制住了,但我还是不放心你。”林舒说的很急,没有发现他嗓音的问题。
杜云苏想了想,记起来了,是大概一周前的那些记者吧,具体的不太清楚,是边左处理的,发小这么急切,杜云苏反倒安慰起了他,“我没事的,你别太担心,边左已经解决了。”
他不提边左还好,一提就像点了林舒的炸药桶,“都是边左!你要是不跟他在一起就不会有这些麻烦,正好最近他在忙一个新项目,很忙,你要不跑吧,我给你安排好,边左不会找到你的。”
其实记者这件事闹的也不小,只是杜云苏不知道而已。
林舒在知道记者这些事时第一件事就是查有没有影响到小苏,在知道边左把人带到b市没有太大影响时,他赞同了边左的决定但不代表他觉得是个好人。
对于杜云苏配边左,在他看来那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总之在他眼中边左哪哪都配不上杜云苏。
“离开么”
杜云苏说的声音很小,林舒听了个大概,觉得有戏,又继续说,“伯母我也可以帮忙换个医院,不会让边左威胁你的。”
“我再想想。”
林舒知道杜云苏动摇了,又劝了些,“那行,你好好想想,要是同意了给我打电话。”
以他对杜云苏的了解,林舒知道这事稳了。
自从挂了电话,旁边助理见自家老板的脸上的笑都没停过。
“通知下去,不用加班了。”
“是。”
这是要放弃这个项目的意思?助理揣摩到,自己虽然比对家稍逊一筹,可搏一搏也不是没有机会,之前不是很重视吗?助理想不通。
林舒公司里的人加班是为了一个项目,就是边左正在谈的那个,他们和边左在竞争,虽然搏一搏有可能成,但现在小苏要走,林舒觉得放弃,不然怎么让边左忙起来呢。
这个项目好是好就是很累人,需要上头的人亲自参与,他是想在这个方面为公司开辟一条路才去竞争,成了最好,没成也有别的项目来达成目标,尽管效果没有这个项目带来的好。
那边杜云苏在电话挂掉后想走的决心越来越坚定,可他放不下母亲。
走是一定要走的,他无法和边左继续在一起了,又想着母亲,杜云苏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应该是真的,不然他怎么会梦到母亲呢。
病房内一个温婉的女人坐在洁白的病床上,手上的针头没拔,还在挂点滴,脸色苍白中仍难掩她的美貌,和杜云苏相似的面貌在看到杜云苏进去后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云苏,长这么大了。”
说着,伸出手想要触碰自己的儿子。
杜云苏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真的醒来了,一时怔愣在原地,看见抬起的手,两步并做一步走近,把脸放在了女人的手上,说出的话哽咽到不行。
“妈”
“云苏长大了。”女人抚摸着自己儿子的脸,认真的看着杜云苏,想把儿子的面貌刻在脑中,“把自己照顾的不错,是儿媳妇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