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帝都东宫(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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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学生已进宫三个月了,他渐渐熟悉了宫里的一切,也知道了太妹的生活规律和脾气秉信。

这是一个恬淡,随性温和,有着一张完美容颜的女孩,不施粉黛,而粉面生春;唇点微红,叫人怦然心动;肌肤莹润,如天然芙蓉。平时话语不多,脸上常挂着一袭温和笑容,她有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看一眼都会陶醉其中,但学生不敢看。

只敢偷偷在太妹不注意时,偷眼睃看一下,学生站在在太妹面前,敢于直视的是女孩秀鼻以下,最让学生心动的是她白皙的肌肤,如雪一般纯洁动人,最让学生心跳的是她温暖的笑容,当她甜美一笑时,两颊的酒窝让学生分分钟钟融化了心房。

多年以后,当学生饱经磨难再一次见到她时,女孩已是女人,美丽依旧,学生直视着她的大眼睛,亮晶晶,摄人心魄,当女人对他浅浅一笑,学生看到的是一个性情坚毅果断、睚眦必报,欲壑难填、心狠无情的女人,再也找不到当年融化心房的感觉了。

太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将来要成为帝国的主宰。她为自己选择了学习方向和读书路线,她从不把时间浪费在那些和将来统治这个帝国无关的书,她只让那些先生选择将来继承帝位有关的书籍来学习,哪怕是前朝遗留著的一些片断,所以她的老师就更换得很频繁。

学生成了一个没用的人,因为太妹最不需要他这样的同学,学生以前引以为荣的学问,在太妹的眼里都是骗人的垃圾。

学生每天跟着太妹听着这些天书,初始感到十分无聊,先生讲的东西不但偏于左道,且充满了邪恶,经过了几位先生的课后,他发现太妹比学习治国之道更感兴趣的是御人之术——洞察人性,深入人心的种种学问。

时间一长,学生也潜移默化地深入了其中,直到一天晚上。

他看见自己被捆绑在几个女人面前,赤身**,上官雪儿冲着春风取笑道他见了你,动心了,身体都有反应了。

春风脸红到了脖子,啐了一口说你又不是他,怎知他心里想得是谁?

上官雪儿收了笑容,对太妹说“那我们就证实一下。”

学生看见太妹轻轻地笑了一下,这次没出酒窝。雪儿就狞笑着冲他走来,忽然她手里多了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她掏出了他的心,转身把血淋淋的心递给太妹看。“公主,他太险恶了,这颗心竟然想的是您!”。

太妹看了看,没有了笑容。

“你去吃了他吧!”太妹冷冷地说。

学生看见,上官雪儿张着血盆大口,如一只狼一样向他扑来……

他猛然坐起来,满头大汗被惊醒,看看四周,扑扑胸口,确信这只是个梦。从那天起,他发现,这种读心术是一种很可怕的学问,你越深入,你就会觉得这个世界越黑暗、人心越险恶,就会对每一个人产生怀疑,不相信人间正道。

学生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这些东西与他之前所学所知的格格不入。

他以前热衷的诗词歌赋、救世恒言、为官之道……

那些世上是美好浪漫的文字,在这里都无用武之地,他想与那些先生进行辩驳,但又不敢,他发现太妹对读心、御人这些东西无比热爱。

他每天早早入宫,上午与太妹一起听先生讲学。

下午,四大家族的公主就会进入宫中,与太妹玩耍。这时,他的任务是默背太师每天布置的作业帝国的建制、个郡县风土人情、地理环境、官军布置、道路交通……

甚至每一位官员的家族传承、任免履历……

枯燥乏味,毫无乐趣,但他每天必须完成这些作业,太师是要验收的。

他要求学生有问必答,丝毫不许出错。

“学生,我现在严格检查你每一天的功课,是在保你前程,如果太妹哪一天询问你,你出了错,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太师语重心长的对学生说。

就这样,他在度过一个个畸形的每一天。上午他觉得,身前的太妹是个百岁的巫婆,钻研着那些邪恶的学问,下午她又变成一个天真的女孩、善良的公主。

她喜欢听那些宫外的趣事,世井平民的日常生活,她跟那些女孩子一样,喜欢花、喜欢草,喜欢小宠物,喜欢听笑话、喜欢娱乐……

但到了第二天上午,她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大眼睛深邃悠远、表情凝重沉毅,让学生感到不寒而栗。

一年过去了,学生已十六岁了,他渐渐长成了一个男人。男人的特征已开始显现,他的身高长了大半头,已远远高出了太妹,长出了胡茬、喉结……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太妹随日落帝巡视北方,已走了五日,学生感到十分无聊,独自在宫中花园避阳,他走上了九曲桥,看见珀丽湖清澈的水中,不时游出一条条红色的小鱼儿,他拾起一根树枝,挑逗鱼儿。

“学生哥哥,你在那里做什么?”如黄莺般的声音传来。

学生抬头一看。是春风。

女人从珀丽湖边缓缓向他走来,叠翠云鬟上插着一朵大大的紫牡丹花儿。摇摆着杨柳腰儿,葱枝手儿上拿着粉纱鸳鸯团扇,白银条纱衫儿飘飘,迈着尖翘脚儿来到学生身边。

学生傻傻地盯着女人。

“傻子,你盯着人家好害羞。”女人嗔笑道。举起扇子意欲打学生的头,学生嘻笑着将头低给了女人,女人却不落下,收回了扇子,遮了半边脸,咯咯地笑。“才不打你,怕肮了人家的扇子。”

“咦,姑娘今儿,又穿这双绿面绣红丝鞋子,是那天踢了我头的那双吗?”学生低头时,看见女人的小脚。

“那双踢过你的,沾了臭男人的气味,早就扔了,这双是新绣的。”

“我不信,你那天是鞋底踢了我的头,难不成我的脑袋还不如这地干净!要是这样就扔了,姑娘这一年得绣多少双鞋儿。”学生继续挑笑着说。

“你管我,我一年绣双,每一天都换着穿。”女人不跟他讲理了,蛮横地撒着慌言,娇态尽显。

“那我也不信,我要摸一摸,验看一下,才信你的话。”男人说着真格俯身,要撩起女人的裙脚。

“死人!大白日的,让人看见,你要羞死我呀!”女人唬的退后一步。

“这会儿又没有人,好妹妹,你就让我摸一摸,自从那日你踢了我,我就每日夜里梦见它。”学生涎着脸,不依不饶。

“你真想?”扇子虽遮了女人半边脸,学生也还是看到子那粉红的两腮。

“想!日思夜想!我觉得再过些时日,我就会想疯了!”学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表白道。

“这里不行,怕有人来,我们去那边假山后,我让你摸一下。”女人娇羞得声音如蚊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