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叫的太闹心,睡不着。”金山笑着说,并没有说出真心话。
“狼群疯了,狂风拿火把赶了三回,也赶不走。我想射杀那头头狼,可惜没有神弓哥的箭法,射飞了好几支箭,明早,还得去雪地寻箭,还他……”飞狼兴奋地说。
“你名字里带狼,肯定杀不了狼。”野狗说。
飞狼不服气“屁话,你名字里还带狗,你怎么见了狗肉就抢着吃!”
热闹了一会,几个人手、脸、脚暖和过来,都去睡了,他们太困了。
汉子们都睡着了,鼾声重新响起,一切从回安静。
金山与临风更无困意。
关于太妹的话题已过去,金山忽然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道“跟我说说,宇文过客的故事。”
野狼声又一次响起,临风指着屋外的狼嚎,笑了笑说“这个人在东北郡被传说为疯狗!名声如这屋外的狼嚎。
关于他的故事,充满着变态,被誉为恶魔、淫鬼……
他施虐成性,甚至没有女人敢于靠近他……
他弑杀了妻子、女儿,更甚的是亲手肢解了她们的尸体,吃了……
他荒淫无度,睡遍了怡红楼□□,甚至那个多岁的老鸨也没逃过他的魔爪……
他一个月竟然不着寸缕,如同野人,在妓院中追逐着女人……
他性格分裂,有时变成一条土狗一样,在集市中见人□□,尤其是女人的脚……”
又换了一班,山羊、傲寒、鼹鼠回来了,弑杀者、麦苏、明猪出去了,屋外的寒风又一次吹进屋内,一阵阵寒意袭上金山的心头。
临风说快五更了,咱俩也过去睡一会吧。
“你先去吧,我现在困意全无。”金山国师盯着快要烧完的火堆,仿佛从即将熄灭的炉火里看到一张邪恶的脸,忽而一点点暗淡下去,忽而又张开了大嘴,露出血盆大口……
又是一风雪交加的早晨。
黑虎下令杀了那匹蹩脚的马,生火做饭。
“黑虎哥,不用杀马了,我昨晚射死了两条狼,今天咱们可以吃狼肉!”射手兴奋地说。
神弓、射手出了屋子,寻找那两只野狼。飞狼、野狗、鼹鼠也尾随其后,他们是要找回昨晚射丢的箭。
还是杀了一匹马,那两只狼提回来,太瘦了,皮包了骨头。
山羊的手法很是利索,没一会儿成块的马肉已下锅,香气四溢,漠北的汉子人都很兴奋。高兴得大呼小叫,只有金山心事重重。
向那条疯狗进谏,他没有三分把握。看着兴奋的漠北汉子,他无法说出实情,这次进谏可能是前途未卜。
黑虎突然想到还有两个人“穆尔,去把那两个女人带来。”
两个女人虽然亲眼目睹了悲徒城堡的杀戮,但并不害怕。像两只斗鸡一样,一路与穆尔厮打着,小穆尔显然很享受这种游戏,一路吃着豆腐,女人骂他,也不恼,打他,也不痛。
临风看了,直摇头,金山、黑虎并不在意。
几十个漠北汉子,看见了两个胖乎乎的女人,兴奋了,大声地起着哄,笑话小穆尔不会撩女人,小穆尔就脸红了,一脸的严肃喊道“跪下!”,可是两个女人并不买他的帐,反到一左一右抱着他亲热起来,在大家哄笑中,小穆尔手足无措,引起了又一波的哄笑。
黑虎看见已闹得差不多了,开了口“棉花糖,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个女人却笑了“我是糯米姬,她才是棉花糖。”
棉花糖也呵呵地笑“你心里想着我的名字,却看向姐姐,不是好男人!”
黑虎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更吸引女人,女人将风骚劲全使在了黑虎面前。
黑虎这时心情与金山一样沉重,可没有功夫与女人玩笑。
“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悲徒城堡,我没有人手留下来陪你们,这里将只有你们两个人留守,我会给你们留下两只羊,你们将学会自己生存,也许十天、二十天后,我们会再回来,带你们去南方,也许再也回不来了。等不到我们回来,你们就自己寻找出路吧!”
“不!我们要跟随你们走,在这样一个黑暗的城堡,我们害怕……”女人才开始意识到危险。
黑虎没功夫听两个女人的哭闹“给你们一个任务,将城堡中的尸首烧了,不要一次全烧尽,那样你们就没有了抵御野狼的柴火,在野狼没有吃掉你们之前,祈祷吧,祈祷我们胜利,带你们回南方!”
他令穆尔与麦苏架出了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两个女人的哭闹声远了,屋子里就显得安静了不少,这会儿这些漠北汉子才真正意识到了前路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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