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王牙疼了,这么下去,纵使他再有钱,也心疼!难道女人这次南下,就是来败他的家吗?
终于女人说话了“小时候,听母亲讲,江南有一个人的歌舞团,齐聚了江南的精英,当时组建帝国舞团,他们成为了歌舞团的主力,我也想看一看母亲当时的喜爱……”
女人说的是什么?
东南王一时想不起来,他把头发抓下了一把,舞男!舞男!
名舞男?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老爸临死时,曾经跟他交待过一件事……
东南王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的父亲是笑着死的!他是孝子!
那老东西临死时,为什么那么高兴?
对了,就是让他接回那个男人!
什么情况?他想不通!
接待史听到这个要求时,脸煞时绿了“这恐怕不妥吧!那些人,早已废了,怎么能登台。”
“不是都活着吗?”海水看见接待史的表情,疑问地问。
“当然。老王爷的遗愿,让他们都活着,小人怎么敢让他们死一个!”
“活着就好办,教你领来,你t就领来,这是太妹亲点的,谁又敢违背圣意!”南宫海水骂道。
晚宴是在豪华的南宫府大厅举办,南宫家厨将江南家底尽数奉上,二月的蟾蛇、三月的海参、四月的鲍鱼、五月的鱼翅、六月的干贝、七月的鳖裙、八月的鹿筋、九月的血燕、十月的螃蟹……
看见太妹对每样佳肴只象征性的夹了一小口,百十位待者眼球都快要掉了下来,口水咽了一回又一回。
他们是多么盼望着这一餐早一会儿结束,他们就能享受那一桌子一辈子都吃不起的美味。
可是太妹不吃也不急,她在等!
东南王知道太妹在等什么,他冲着接待史使了个眼色。
接待史忐忑不安地下去了,一会儿功夫,领上来一群身着华服的老弱病残,个男人相携着跟在惶恐的接待史身后。
东南王脸色紫灰,他没有想到,太妹亲点的是这样一群人,有人胖得走不,有人瘦得站不稳,有人没了牙,有人光了头……
怎么才过年,这些当年的风流少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有些后悔了,应该早一天,看一看他们的状态,要知道这样,打死也不会叫接待史领上来!
他偷眼看向太妹,女人面色却很平静,没有一丝的厌烦,反而显得很专注。
那就演吧!海水只得下令。
好滑稽!
那个瘦子竟然扶不住竖琴,竖琴倒了,他努力地不让它倒地,像是一个摔跤手在与竖琴肉搏……
光头看不清杨琴,将头贴得太近了,琴竹反弹了脑袋,他疼得直呲牙咧嘴……
牙豁子极力想吹响竹笛,耐何露风太多,发出了难听了“咘咘”声……
大肚子想表演一个起法儿,却没有转起来,摔倒在地,身子很重了,一时爬不起来……
没有人关心他摔得怎么样,人人都已笑得前仰后合。
海水的脸挂不住了,他怒目环顾身边,笑声小了一些。
他看向太妹,女人笑了,虽然只是嘴角轻动,海水也惊奇地发现,这是女人来江南,第一次高兴!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当年老东西临死前,让他留下这几个滑稽人,是为了让这个小女人高兴?
生旦净末丑!原来女人是喜欢丑戏!早说呀,几百万两银子白花了!
他想不明白,这些天,让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太妹不用他想明白,道“母亲总是提起这些人,可能是人一上了岁数愿意回旧,这个人,我给她带回京都,再给母亲表演一场!”太妹留下这么一句,离席走了。
多么孝顺的孩子!
海水一时间被感动了。
这与坊间传说,太妹母子不合,简直是现实版的打脸,怎么会不合!千里来到江南,只为圆母亲的一个愿望,这样的闺女哪里找?
江南之行本来应该以圆满结束,可是一纸千里加急信,结束了海水接下来的一切安排!那些江南百余名丑角,都派不上用场了,太妹要走了。
这百年的噩号,太妹一刻也等不得了,她要回京!
准备工作是匆忙的。
当车队翻越淮阴山涯时,睡梦中的海水被人喊马嘶声惊醒。
他已疲惫至极,但是他必须下车,看看出了什么事。
御林队长轻描淡写汇报道“前面四辆大车,头车车辕的两匹骖马受了惊,带着服马偏离了方向,带着四辆马车,掉下了万丈深渊……”
东南王汗毛倒竖,只差着一车,他没有跟名艺人一起跌下涯底,粉身碎骨!
他走到太妹车前请示“出……出……了意外,那些艺人……掉涯下去了……要怎么处理”
“哎!少了一份回京给母亲惊喜的礼物!可惜了。不要管他们了,继续赶路要紧,日后,你派人寻找到尸首,都烧了吧!”车里传出太妹平静的回话。
“上……上路!”南宫海水冲着头车大声喊道。
发现自己衣衫已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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