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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谢?”
尼禄见他缓缓靠近,&bsp&bsp不由莫名其妙地推了他一把。他还没说什么,就听见卧室门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白狼骑身体反应比理智更快,&bsp&bsp半秒内翻身披甲,&bsp&bsp并从床上迅速滚到床前,把尼禄挡得严严实实。
爆能枪喀嚓一声上膛,枪口正对房门方向。
门口传来值守狼骑的警告声“陛下已就寝,&bsp&bsp有事明日再觐见!”
然后是少年细弱的哭泣声“我、我想见陛下,&bsp&bsp求求您,我想见陛下……”
米弥尔?
尼禄起身,一边系着睡袍系带,&bsp&bsp一边扬声道“放他进来。”
黑发少年穿着单薄睡衣,&bsp&bsp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尼禄这几日一直在镜泉宫理政,今日才回王都寝宫,仔细算算,&bsp&bsp好像确实有段时间没见到这个oga了。
“米弥尔,&bsp&bsp”面对oga,&bsp&bsp尼禄声线柔和了些,&bsp&bsp“怎么了?慢慢说。”
等米弥尔凑近,&bsp&bsp他才发觉oga不对劲。
米弥尔眼尾和鼻尖通红,呼吸急促,&bsp&bsp整张小脸都被高热蒸出不正常的红晕,&bsp&bsp头发湿漉漉贴在脸颊上,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甜香。
他踉踉跄跄走到床边,突然张开手,&bsp&bsp就往尼禄身上扑“陛下——求求您标记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bsp&bsp呜呜呜……求求您标记我!求求您!”
他没能碰到尼禄。
因为在扑到一半时,&bsp&bsp白狼骑就一把揪住他的后领,&bsp&bsp直接将他悬空拎起。
狼骑盔甲本身内置信息素隔断装置,因此他并没有受到影响,一双眼灯甚至透出冷意。
“阿列克谢!我说了,对oga温柔点。”
尼禄轻斥一声,抬手去摸米弥尔的额头。
“米弥尔,你在发烧。”他皱眉,“我现在就传医官来。好吗?”
“不,不是,不是发烧。陛下,我……我……”
米弥尔口齿不清,明显可见思绪越来越混乱。
尼禄的手刚碰到他的额头,他浑身一哆嗦,就像是尼禄的手带电似的。
发了一会儿抖,他又拼命把脑袋往尼禄的手心蹭。
“求求您了……求求您标记我吧……我只想被陛下标记,我不要别人……我已经,已经煎熬了一个星期了,陛下……”
御前医官抱着医疗箱,匆匆忙忙赶来。
卧室的灯已经全部开启。而看清眼前的一幕后,医官莫名愣了愣。
“愣着做什么?”尼禄不悦地皱起眉,“米弥尔发烧了,过来给他诊治。”
“呃……敬禀陛下。”
医官是beta,不受米弥尔易感期影响,就挪过来两步,在床边给皇帝行礼。
“这不是发烧,这是……典型的oga易感期……”
尼禄愣了一下。
医官比他更懵逼。
按常理来说,卡厄西斯王储-岁会开启性别教育,辨识abo三性的区别,同时做好为家族传承后代的知识储备。
但很快,他又想起眼前这位小皇子的坎坷命运
岁就被迫离开王都,那应该是没有机会去上加涅的性教育课的……
“陛下,是这样的。”医官摸着鼻子尴尬道,“易、易感期就是指……”
“我知道易感期是什么。”
小皇帝硬邦邦地打断他。
“我具备基本的生理常识,爵士。”
米弥尔还捉着尼禄的手,体温高得吓人。
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双腿软绵绵地蹬了会儿地,就翻身歪倒在地上。
尼禄看见少年的睡裤后方,晕着一大块湿漉漉的水痕。
米弥尔“!!”
他摔翻了,才想起慌忙遮挡裤子,可早就来不及了。
oga把头埋在地毯上,两手徒劳地遮在睡裤后方,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别看我,别看我!我太丢人了……我不想这样,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别看我……!”
尼禄没说什么,直接拉过被子,把米弥尔下半身盖住。
“你们先出去。”他对卧室里的狼骑说,“医官留下来。”
狼骑们点头,静默退出房间。
白狼骑一如既往守卫在侧,被尼禄奇怪地看了一眼“怎么了?”
白狼骑愣住了,轻声回道“陛下?”
尼禄“你也出去。”
白狼骑“……陛下!”
尼禄“这是命令,你先出去。”
白狼骑看看米弥尔又看看他,极不情愿地走了。
医官抱着医疗箱傻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睡袍松散的银发皇帝,又看地上被易感期折磨得满地打滚的oga,只觉得自己压根不该呆在这里。
他结结巴巴说“陛下,如果需要指导初次标记行为,我、我可能不太能胜任……我现在去为您请加涅大学士!”
“你在说什么?”尼禄正仔细查阅米弥尔项圈上的程序,“如果我没记错,阿西莫夫项圈应该是可以注入和控制激素的。
“既然星盗可以通过项圈,让oga奴隶从早到晚都处于激烈的易感期;那么,我应该也可以通过控制项圈,抚慰一个oga的易感期才对。”
米弥尔缩在被子里,转过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偷看他。
脑袋被皇帝安抚地摸了摸。
医官怔住“……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就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反向利用项圈而已。
要给项圈注入信息素,需要先抽取alpha的信息素。
oga的腺体在后颈。当腺体被alpha舔舐,oga就会敏感得全身发抖;
而alpha的腺体,则隐秘地藏在舌尖下方。
医官拿着一根细细的信息素抽取针管,哆哆嗦嗦用酒精擦了半天特制针头,死活不敢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