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之处有名字有日期,是他登基那日,在两年前。
酒酒的鼻子有些酸,这是一封在两年前就已经拟好盖章的立后诏书。
木匣子内,除了这一份圣旨,还有一方皇后凤玺,一对玉牌,不用看酒酒就知道那玉牌上一定是刻着她和顾林渊的名字。
眼眶渐渐湿润,酒酒吸了吸鼻子,“这圣旨你什么时候写的?”
“登基当晚。”那日的他忙了一整日,直到了晚上才有了空闲,在脱下那身龙袍去沐浴前,他亲手写下了这封立后诏书。
哪怕彼时的酒酒,还远在临门山。
“哼,你对我早有预谋。”抱着圣旨对着落款上的名字亲了一口,酒酒撅起嘴巴又将圣旨丢回他的怀中。
“娶你我蓄谋已久。”对此,顾林渊从不否认。
“从小便是。”所以才会在成年后,求父皇赐婚。
儿时母后同他说若想当太子就得娶平安侯府嫡女时,他对此嗤之以鼻。
但直到看着他的兄弟们为了太子之位跑到她的面前献殷勤时,每一次他都想将她惹哭。
哭了,逍遥王妃就会将她带走,带走了,就没人能再上前献殷勤了。
嘴角溢出一抹甜蜜的笑,酒酒伸手拿起匣子中的帝后玉牌,入手便是温暖的感觉,是上好的暖玉所刻。
拇指轻轻摸着两人的名字轮廓,酒酒将玉牌举到顾林渊的面前,“这上面的字刻的真好看。”
不仅好看,他们的名字还跟搭。
“我刻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每一横每一划,都是他亲手所刻。
每一笔,都是顾林渊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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