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梅拂规像个风筝似的,被一群燕尾蝶拖着在天上飞,面目狰狞,惊声尖叫的同时不忘记冲诡异利爪比出各种可(侮)爱(辱)手势。
梅任凭见状疑惑:“这小子为毛这么招人恨?”
多大恨啊,周围那些树魂涌上去和诡异利爪干架,那爪爪都视而不见,一门心思只想挠死梅拂规。
楚裙闻言,呵呵笑出了声,睨向他:“你的崽子,你不清楚?”
梅任凭瞪圆桃花眼:“老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龟儿招人嫌关我球事?”
“老梅,你飘了。”
“老子的婆娘是天域圣神云衫虎!她爱我爱的要死不活,我敢不飘?我都要膨胀炸了!”
女魔头面目狰狞,你个被‘抛弃’的冤种还敢给我塞狗饭?
冤种好朋友嫌弃彼此嫌弃的要死,完全没管富贵儿的死活。
诡异利爪的战斗力的确不容小觑,富贵儿牌风筝稳定输出仇恨,遛狗似的溜着爪爪在树魂森林里屠戮。
那些神王七魄在利爪手下如被砍瓜切菜,地上那些树桩更是被连根拔起不少。
但奇怪的是……
“那邪月的触须口器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
楚裙纳闷,梅任凭也很意外。
“我和虎虎逃出来时,那丑东西都还出现过,现在动静闹这么大,怎么没反应了?”
“大虎姐的这一半躯体被留在此处伐木树魂,为邪月供养,难道是因为她带你逃出此地,打破了平衡,所以那邪月的触须才离开了?去别处寻找养分了?”楚裙猜测着。
‘来都来了’打秋风是一回事,但最终目的还是找到邪月雏形,然后顺藤摸瓜过去……
现在那触须鬼东西不在,倒也没必要在折腾。
楚裙打了个响指。
青铜大门骤开,诡异利爪重新被拽回门内,连带着那些神王七魄也被一只只燕尾蝶衔走。
砰得一声。
大门紧闭。
只余下一片狼藉。
“啊……累……累死我了……”梅拂规瘫坐在地连连喘气儿,这年头,拉仇恨也是个体力活啊。
楚裙没搭理他,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些个被拽出来的树桩。
说是树桩也不对……
“这些不是树桩,是树根!”
“的确。”梅任凭也瞧出了端倪:“但这树根怎么往上长?”
除非……
楚裙看着地下,难不成这地下……
脖颈处的印记忽然烫了一下,楚裙揩了揩脖子,一只燕尾蝶落在她耳侧轻扇翅膀。
“看来,咱们真得去地下走一遭了。”
“啊?”梅家爷俩诧异,“地下?那邪月在地下不成?山山你怎么知道?”
楚裙挑眉:“我的绝美男人和孝顺儿子通风报信的呗~”
梅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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