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若丹霞,尽态极妍。

萧景曜眼里的光芒渐浓,心中生出一丝极致的渴望。

她那样乖巧地靠在那里,真是一点都不设防呢。

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萧景曜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突然像是黑暗中投进了一束光亮,映得他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师尊……”

萧景曜轻轻呢喃了一句,亲昵中透着一丝新奇,不似徒弟唤师尊,倒像是……

“嗯……曜儿……”

揽月迷迷糊糊间听到萧景曜唤她,便随口应了一句。

萧景曜眸色一凝,脸上闪过一丝难耐,越发倾身上去。

涟水堤的黑夜喧嚣非常,可是此时的画舫上却万籁俱寂。

火树银花,香车宝马,一切美好在这一刻都成了陪衬。

萧景曜流连在人世间最美好的柔软上,一颗心化成了一泓秋水。

良久,他缓缓起身,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一脸餍足地坐回了座位。

“你……你……你……”

脑袋杵在木案上,呆愣愣地将萧景曜的罪恶行径看了个全。

它一双眼睛瞪到了极限,你你你……你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萧景曜心情颇佳,他微微偏过头来,把手放到唇边,对着语无伦次的脑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脑袋一个激灵,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

“你……你小子,你趁人之危啊!”

脑袋算是看透了,这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前几天还红着脸,搞得和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似的,好家伙,全是装的!

这没两天的功夫,都上嘴了!

萧景曜听到脑袋的控诉,眉眼一扬,算是默认了。

“我擦,你这表情什么意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呗。”

脑袋今晚算是刷新对萧景曜的认知了。

它还以为这小子只会吃飞醋,结果在这里等着呢!难怪舍得把这么好的酒拿出来。

酒?

对了,酒才是重点。

“小子,你刚才做的事老子都看到了,识相的话赶紧拿酒来收买老子。”

“呵……我正愁她不知道呢,你这么热心,那你替我告诉她。”

萧景曜可不吃脑袋这一套。

他抬眸望向对面的揽月,见她就那样安静地睡着,全然不知他方才如何不知廉耻地欺负了她。

只是,她这般乖巧,倒让他越发忍不住了……

“我擦,你小子什么眼神,想吃了她啊?”脑袋嫌弃地看了萧景曜一眼。

这男人啊,开了荤就开了窍,看他那眼神,啧,绝对居心不良。

萧景曜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壶醉仙酿,推到了脑袋面前。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清楚。”

和脑袋开玩笑归开玩笑,萧景曜心里却清楚,或许他在揽月心中是特别的,却还远远不够。

不能吓到她了……

看到一整壶醉仙酿,脑袋一双眼睛立马发出饿狼般的光芒。

“好说好说,老子绝对没有看到你偷亲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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