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眉头微微一挑,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那那个狠心的妻子呢?又怎么说?”
萧景曜被问得一噎,还在想怎么解释能让揽月满意,而脑袋看萧景曜吃瘪,嘴痒痒又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
“你小子知道嘴贱的下场了吧?嘴贱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懂?”
正在绞尽脑汁的萧景曜:“……”
“你如果不想知道嘴贱的下场,最好给我闭嘴……”
脑袋得意的脸色微微一僵,心里气愤地嘟囔了一句:“惧内的玩意!不敢顶撞揽月,就朝老子撒——啊——”
脑袋的嘴贱以惨叫声结束,然后萧景曜就拉住了揽月的手。
“师尊,不说的可怜一点,王传承怎么可能会放松警惕呢?”
在揽月怀疑的目光中,萧景曜眉头微微一拢,将揽月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而且,师尊难得为徒儿宽衣解带,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着实让徒儿……”
萧景曜说着垂下眉眼,长睫微颤,说不出地惹人怜爱。
揽月:“……”
“师尊,徒儿觉得自己为了这个计划受了好多委屈……”
萧景曜低声说着,把头慢慢埋进了揽月的颈窝里。
鼻青脸肿的脑袋瞬间奋笔疾书,将这段教科书般的装可怜记了下来。
然后愤愤落款——狗景曜!
揽月原本还想和萧景曜算算账,她可是跪坐一旁替王传承倒了好几杯酒!
可是感受着颈间的温热,揽月突然转念一想,萧景曜这次为了计划可真是豁出去了,毕竟是赌上了男人的尊严!
这样看来,她倒几杯酒好像也没什么……
感觉到揽月的身躯微软,萧景曜嘴角隐晦地扬了扬。
现在时机不合适,到时候倒可以借此事让师尊再多心疼他几回~
王传承正在承受烈火焚体之苦,极致的疼痛让他蜷缩在地上,几乎难以呼吸。
等他艰难地抬起头来之时,却看到罪魁祸首竟然在温柔乡里你侬我侬,气得当场喷出一口热血!
揽月听不到声音,越过萧景曜的肩膀看到王传承悲愤喷血,不由地吓了一跳。
“曜儿!王传承不会承受不了直接元神损毁吧?”
萧景曜听出揽月话里的急切,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等他转头去看王传承之时,正好将王传承眼里入骨的恨意看了个全。
“想好了吗?说不说?”
王传承心中气血翻涌,恨意滔天,竟生出了一股慷慨赴死的勇气。
“去——死——”
他颤抖着声音嘶吼了一句。
萧景曜眉头一挑,骨头还挺硬。
“师尊,你先回避一下。”萧景曜突然冷不丁说道。
“为什么?”揽月不解地偏了偏头。
“哇!你小子要不要这么阴!”
记吃不记打的脑袋突然秒懂了。
萧景曜嘴角微微一翘,“攻心为上,像王传承这种恣情纵欲之人,自然是把命根子看得比命还重要了……”
脑袋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嘿嘿嘿……”
做缺德事它在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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