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烟烟暗暗咬唇,真想给他一脚。
两人就这么走着一路去了大门口,顾厚山的马车就停在巷子口,站在马车旁的天凤一见自家大人领着闵姑娘出来了,立马打开了车帘。
闵烟烟以为过来后,顾厚山就会将花给她。
谁知,他竟然先上了马车,随后站在车辕上朝她伸手过来,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含着隐隐的笑。
闵烟烟却没动。
她抬头看着他,轻声问:“花呢?”
“马车里。”
“大人不妨拿下来,我只看一眼。”
若不是太过喜欢芍药,她如何会颠颠地跟着他跑出来一趟。
谁知,跟着跑了出来,这人却还将花藏着掖着。
小气!
顾厚山却笑:“想看花?上来给你看。”
闵烟烟一听,扭头就走,懒得多看留恋一分。
明明就是来送花给她,却偏偏将她骗来这里,只要她上了马车,以她对他的了解,指不定会怎样?
父亲说,他就是只大尾巴狼,心机深,心眼多,果然不假。
见她扭头又要走,顾厚山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出声道:“你不会以为我想对你怎么样吧?”
闵烟烟停了下来,她扭头看他,反问出声:“不然呢?”
“大人若是真想送我花,去见我母亲之时就带过去了,还用得着这样骗我过来?”
“没骗。”顾厚山难得正经起来,“此芍药之所以名贵稀少,因为它不能见光,一见光就枯萎凋零。”
闵烟烟听了,觉得不可思议。
鲜花离了阳光还能活吗?
她在扬州时,府上种了半园子的芍药,芍药喜阳,怎么害怕见光。
这人又在胡诌。
于是,脸色瞬间淡了下来:“既如此,顾大人就留着它吧,如此珍贵的名花,烟烟实在不配。”
说完,抬脚就走,毫不犹豫。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转身大步走向马车。
闵烟烟大吃一惊。
她看着抱着她上马车的男人,气急败坏:“顾厚山,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的顾厚山根本不理她,抱着就钻进马车里。
原本气得想捶死他的闵烟烟,愤怒的情绪在看到那盆盛放的紫色芍药时,突然平息了下来。
她真以为他是骗她的。
可谁知,竟是真的!
见她突然安静下来,顾厚山将她轻轻放在一旁坐好后,随之在他对面坐下来。
他一脸揶揄地看着她:“本大人是骗子?”
闵烟烟懒得理他,眼睛盯着那株紫色芍药,满目惊艳,眼也不眨。
她见过五色的芍药花,却从未见过紫得如此贵气的芍药。
一株上开了三朵,很大的花朵,花瓣层层叠叠,连花蕊都是紫色的,漂亮到了极致。
她惊呼:“好美!”
“美吗?”顾厚山看着她,眸色深邃,嗓音低沉:“可在本大人眼里,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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