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云长得很快,转眼就三岁了。
这三年,顾厚山的势力犹如雷霆之势,直接驾驭于右相章国远之上,宗元皇从沉迷于美色,又迷上了丹药,开始了他追求长生不老之路。
一切朝政全权交于顾厚山之手,右相派极力反对,但皇上充耳不闻,在宫里建了道观,天天听经讲道,到处搜罗各种长生偏方,不理朝政。
宗元皇不理朝政,左右相两派各自为营,右相章国远手段卑劣上不了台面,顾厚山直接血腥镇压,毫不留情。
他的铁血手段,让右相派的许多人都胆战心寒。
因此,在小青云四岁那一年,右相派势力开始出现衰弱势头,而左相顾厚山势力如破山竹,锐不可挡。
在外,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大人,铁血冷硬,让人畏惧。
但一回到府上,就成了闵烟烟的夫君,还是那种不怎么受待见的那一种,时不时给点脸色,隔三差五地被赶出书房。
就拿今晚来说,他不过是去茶楼与人谈了点事,回来晚了一些,一进屋,就见闵烟烟坐在软塌之上,紧绷着小脸,对他怒目而视。
两人对视一眼,他正要开口,却听见闵烟烟冷声吩咐一旁的丫鬟:“准备热水,给相爷沐浴。”
顾厚山挑眉:“本相还没吃晚饭”
话还没说完,就被闵烟烟开口打断。
她冷笑着看他,开口道:“相爷还用吃饭么?那茶馆里的姑娘们个个水灵标致秀色可餐,相爷还饿?”
顾厚山一愣,接着就笑了。
他抬脚凑近她,勾着唇低声问:“看到了?”
见他臭不要脸地往跟前凑,闵烟烟气得一把将他推开,也不搭理他,抬脚就往内室去。
顾厚山忙跟了进去,一拐过屏风,他便伸手一把将她抱住。
无论闵烟烟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
挣扎不脱的闵烟烟抬手就掐在他腰上,顾厚山忍痛出声:“晚上总喊着没劲儿,这劲儿不是挺大!”
“你给我闭嘴!”闵烟烟脸颊绯红,气得不轻,“你身上臭死了,放开我!”
“哪里臭?”顾厚山装模作样地低头闻了闻,的确有股子淡淡的香味,于是想起了什么便解释道:“茶室熏了香,可能是那时沾染上去的。”
闵烟烟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喝茶熏香,身边还有姑娘,顾大人,当真是会享乐。”
顾厚山无奈一笑。
随后低头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晚商谈之事很重要,那些姑娘都是暗卫所扮,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说完,视线落在她白嫩的耳根处,微微低头便咬了过来。
轻轻一咬便松开,随后抬眸看她,不悦沉声道:“闵小幺,这就是不信任我的下场。”
气得闵烟烟抬手就捶他。
“你整天干的这些混事,你还敢说我。”
“你就不能多信任我几分?”
一听这话,闵烟烟可委屈了。
“顾厚山,如果有一天你出门无意间看到我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你心里怎么想?”
话音刚落,就被顾大人给咬了。八壹中文網
对方咬得极重。
疼得闵烟烟小脸都变了。
她一把推开他,气得不轻:“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顾厚山看着她,步步紧逼,眼神冷得骇人。
一贯被他捧在掌心宠着的闵娇娇,何时见过他这般吓人的样子,一边往一旁躲一边问:“你想干嘛呀啊你干什么”
顾厚山一个健步上去,一个弯腰直接将她扛起来,抬脚往一旁大床去。
见此,闵烟烟气得扑腾起来。
“顾厚山,你又想做什么?你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