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良在一边默默看戏,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想当年他可是把公山汉丞当徒女婿的,一旦自己有事不能看着容月卿就让他去。
可以说公山汉丞默默守护了八年。
容月卿拉住江尽的手最后看向满不在乎看似多情的公山汉丞:“那段日子感谢你默默守护,以后不用了,我有江尽守我后半生。”
公山汉丞嘴边的笑没了那种恣意感,对她的话也没有正面回应。
厉言良招呼着他们坐下,给他们倒了杯酒,让尤升东给容月卿拿了瓶牛奶。
“别的事先不说,零陵的那几个人你们打算怎么做?”
江尽并没有碰酒,只是语气微凉地说:“将计就计,他们怎么打算弄我的,我就怎么还回去,十倍百倍的奉还。”
“那可就有好戏好了。”公山汉丞也没有碰酒,体态怡然自得。
最后他们讨论了些细节问题,江尽就带着容月卿离开了。
厉言良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问身边的男人:“有没有后悔那八年没有站出来?”
“没有,即便我站出来了,跟她朝夕相处,她也不会喜欢上我。”公山汉丞看的清楚明白。
厉言良闻言若有所思地说:“臭小子,我徒弟全世界最好,现在既然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也别拘着自己了,毕竟我徒弟就一个。”
“知道了,我对追寻幸福没兴趣。”公山汉丞无欲无求的样子,一身的厌世感。
尤升东忙完出来看外面就剩下一个酒鬼和一个失恋的男人,立马拿出账单:“谁结账,一共消费3000万。”
“尤叔,明明你可以直接抢,非要开一家面馆,我不结账,我酒都没喝,走了。”公山汉丞瞬间站起来,毫不犹豫的离开。
尤升东脸色一沉,拎着醉鬼厉言良站起来:“给老子结账!”
“欠着,老尤,反正我都欠了那么多了也不缺这一点是不是,嗝。”厉言良摇摇晃晃地又坐下去,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另外一边,容月卿给了阿七一个地址,趁机现在江尽还不忙她带着他去了自己以前住的地方。
到了后容月卿拉着他下车进家门,因为很久没有打扫了,院子里杂草丛生,还爬满了青苔,花园里的花也都破败不堪,房门紧闭。
江尽跟在她身后看到了那边大树下的一个秋千,能想象得到卿卿以前在那边玩耍的样子。
“这院子不错。”他笑着点评。
容月卿拉着他的手慢慢说:“那时候我跟我妈刚来可不适应了,不过住久了也就好了,那是葡萄架和花架,夏天的时候特别好看。”
“对了,南方的星空在夏天特别清楚,还有流星,晚上我就躺在阁楼上面看星星。”说着指了指那边的一栋小楼房,有个中空的阁楼。
江尽一一想象,觉得那个时候的容月卿肯定特别可爱。
“还有呢?”他不厌其烦地想听。
容月卿拉着他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不过她没带钥匙也进不去,然后放弃说:“其实那八年我每天都有很多事做,跟不要命一样,想起来也没有特别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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