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清楚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跟着这个声音,在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里寻找源头。
看了个声音越来越微弱,想是要放弃他一样。
“我好像叫不醒你了。”
“不要放弃我。”
容月卿拿着书继续读,嗓子越来越哑,直到失声。
她读了三天,期间只是潦草的喝了一点水,吃了一点东西。
直到彻底发不出声音,她看着依然没有动静的人目光温柔又无奈。
江尽你还想让我怎样啊,怎样才能叫醒你。
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他身边。
在她晕倒的那一刻,江尽缓缓睁开眼睛又陷入昏迷。
盛怀沉和沈京河他们进来,看到这双双昏迷的样子更多的是无奈。
“你说他们这算不算一对苦命鸳鸯,一个还没醒,一个就又昏了。”
沈京河白了他一眼:“容妹妹的嗓子不会真的彻底哑了吧?”
他更担心的还是这个。
盛怀沉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妈,我要是知道还有你什么事儿?”沈京河觉得他装模作样,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公山汉丞看着这两人一脸疲惫:“你们还有空聊天呢,还不赶紧救人。”
盛怀沉不紧不慢的过去:“急什么?这两人又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急有什么用?”
公山汉丞把容月卿抱起来想让他们分开,但是他刚把人抱起来要带她走,但闭着眼睛的江尽本能地握紧她的手。
公山汉丞看的碍眼,想把江尽的手扯下来,结果可想而知是没有用的。
沈京河就笑着说:“公山汉丞,你也别白费力气了,尽爷是不会让你把容妹妹带走的。”
公山汉丞脸色一黑,但也没有再强行分开他们。
盛怀沉咦了一声说:“卿姐的方法是有效的,尽爷有自己的意识了。”
沈京河听到这句话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尽爷什么时候能醒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盛怀沉耸了耸肩,表示不知啊。
所有人都觉得江尽还会沉睡很久,可两个小时后,他就醒了。
这时候公山汉丞和盛怀沉,沈京河三个人正在打牌。
“承道弟弟,快来替一下哥哥,哥哥上个厕所。”沈京河喊了一声,就起身离开。
“傻样,玩不起,这就要跑了。”公山汉丞大杀四方,赢了不少钱。
沈京河急急忙忙地跑开后,他的位置上坐下一个人。
那两位头也没抬,只是在看自己的牌。
“承道,别说哥不让着你,牌场规矩六亲不认。”公山汉丞打出一手春天,最后报牌剩两张。
江尽坐在沈京河的位置上,随手丢出一个炸弹:“卿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