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一个健步冲过去,把袋子抢过来塞到床底下,“这东西脏,你们还是别碰了。”
慕时年深沉的目光看着他。
慕族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面色难堪,“张三,你把那袋子拿出来我们看看。”
张三干笑两声,无奈又无语。
“那都是我瞎放垃圾的袋子,你们看那个做什么?我这不是担心脏了你们的眼睛吗?”
“别废话!拿出来!”慕族长呵斥道。
张三笑容浅了几分,只能低下头把丢下床的袋子拿了出来,交给保镖。
还一边拿一边不甘心的嘟囔。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深更半夜的跑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查我一个破袋子吧?”
“看吧看吧,你们不嫌脏就行,反正我说过了这里面是我用来放垃圾的。”
保镖将袋子打开,忍着里面扑来的阵阵恶臭,放在了慕时年旁边的桌子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时年的手里多了一个小镊子,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捏着小镊子,从袋子里夹出了一个鳞片。
秦瑶一眼就看出来,那鳞片是那条蛇身上的,黑的发亮。
“这……张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慕族长质问张三。≈
张三还在极力否认,“什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这就是一破垃圾袋,平时什么也放。”
“有一个脏东西算的上什么?慕总总不能因此就认定那蛇是我放的?”
“你该不会还怀疑我是用这个袋子装的蛇吧?如果你仅凭着推测和这一个鳞片就认定我有罪。”
“我就冤死了,但无话可说,要罚要打随你们的便!”
他还理直气壮上了。≈(≈
慕时年将鳞片丢回袋子里,“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们将这个鳞片拿去做检查。”
“看是不是那条蛇身上的,拿出铁证再来找他。”
说完,慕时年给慕族长使了一个眼色。
慕族长会意,转身喊了两个手下过来,“你们把张三关到柴房去。”
张三板着脸,不甘又恼怒,但什么也没说,跟着人去柴房了。
慕时年所谓的铁证,并非这是把那个鳞片对比是蛇身上掉下来的。
而是直接送去化验检测,证明是一条蛇上的鳞片。
结果要等明日下午才能出来,这意味着张三至少要在柴房里关到明天下午。
慕时年交代慕族长必须要好好看着张三,估计这一天一夜的时间会有乱子发生。
为此,他还派了两个自己带来的保镖在柴房外面守着。
安置好一切,又到了深夜,在小镇上溜达了一天,秦瑶有些累了。
早早的躺在床上休息,抱着手机跟三宝聊天。
手机屏幕上,三宝如出一辙的小脸透着浓浓的担心,声音嫩嫩的在关心她。
“妈咪,看你脸色不太好?”
“该不会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是不是有危险了?”
他们的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秦瑶的脸色不对。
秦瑶干笑两声,正想随意找个借口打发过去。
秦宁珏就说,“妈咪,你可别骗我们,我们在你身边按了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