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笑得很是自然，对上了何莲玟的眼睛。

何莲玟愣了一下，似乎对秦瑶这句话很是不理解。

静了几秒之后，她才开口，“秦总，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秦瑶耸耸肩，“这个想法哪里不对？世界上所有的深意都有失败的可能性，即使再微小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何况赵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他们启动这个项目，舆论是否买单很难预知。”

“所以需要我们的参与。”

“那我为什么不选择口碑更好的企业？那可以更大可能的提高可操作性。”

本质上这个项目很好，唯一存在变数的就是赵家。

而这个项目想要上马，也未必非赵家不可。

其中的情况，何莲玟自然很是清楚。

她盯着与她隔着一张桌子的秦瑶看了好一会儿，才低笑出声。

“所以，秦总是要做这个项目，只是决定选择更合适的公司？”

“具体的情况我还没有考虑好，但是和赵家合作会有很多的隐藏陷阱，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明白，秦总为整个公司考虑，是应该的。”

就这么放弃了？

秦瑶多少是有些错愕的。

如果何莲玟从一开始出现就是要找她的麻烦，那么何莲玟此时应该尽力撮合与赵家的合作，这才方便以后埋雷。

但是她现在这样的态度，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乎？

是秦瑶误会了何莲玟，还是何莲玟有别的想法？

思索间，何莲玟再度开口，“秦总，昨天那个齐雅看上去不简单。”

齐雅。

何莲玟。

秦瑶还觉得她们两个人暗通曲款，不知道要怎么说起，现在何莲玟自己提起来，秦瑶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接连两天都在同一家饭店遇到，秦总不觉得巧吗？我怀疑她是预先知道了你的行踪，所以才过去的。”

何莲玟说的很是淡然，似乎一点都不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会让自己也被怀疑。

秦瑶定定得看着何莲玟，“她知道我的行踪？”

“了解一个人的行踪并不难，派人跟踪，收买她身边的人，都是可能的，秦总不会觉得，自己的行程不会被人知道吧？”

这个说起来，确实算不得严密。

可是吃饭这种几乎很是随心的一种状态，也不是安排好的流程，就只剩下跟踪，和与安排的人取得联系了吧？

这么算起来，何莲玟身上的问题很大。

偏偏她表现的坦坦荡荡，让人很难怀疑。

秦瑶微微点头，“说的很有道理，那你对齐雅这个人了解吗？”

“不了解，算起来也就见了两次，但是看她的样子，对慕总也算是势在必得，并且我觉得她的行为很是隐秘，也许慕总都没有发现她对他有意思。”

很多时候，女人和女人聊天，远比男人更加的明白彼此的心思。

即使对方可能是敌友不明的情况。

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齐雅是一个很麻烦的存在。

落在慕时年眼里，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如果哪里不对劲，就是想多了。

秦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笑着开口，“如果慕时年能有你这么成熟，在这件事上我们就不会有矛盾了。”

“因为齐雅的事情，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