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悠然听了他这么自大的话,撇撇嘴,不过夏侯建说的也是事实,后来若不是亦悠然君哲旭过去捣乱,祁云的朝政现在不就是还稳稳地掌握在他手中嘛…
亦悠然看夏侯建说起君寞涵的时候满满的鄙夷,心中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亦悠然开口问道:"之前那摄政王是怎么死的?"
夏侯建脸色立马变的不自然起来:"你管他怎么死的,死了就死了!"
"那以前的摄政王是不是真的与君寞涵有一腿?"亦悠然语不惊人死不休…
夏侯建直接转头不再理她……
于是亦悠然又开始天马行空地猜想起来:"莫非那夏侯建是死在君寞涵床上的!"
"哐当!"夏侯建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亦悠然便知道又被她给真相了…
于是亦悠然又恬不知耻地问:"师伯,那夏侯建是攻还是受啊!"不见夏侯建回答,接着又说:"肯定是受,只有受不了死的,哪有攻不了死的!"
夏侯建听到亦悠然一口一个夏侯建夏侯建的叫,虽然不是在说他,但是他现在的确是叫夏侯建啊,总感觉这丫头在说他一样,但是自己想想,这丫头也确实是在说他,因为他与原身现在就是一个人啊…
关于原身死的时候的样子他也是很无语,就和亦悠然说的差不多,让他到来的时候差点将君寞涵给弄死…
夏侯建决定下次再见到公孙那老小子一定要好好地敲他两下,问问他是怎么教徒弟的!
亦悠然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夏侯建与君寞涵的关系,夏侯建终于受不了了,于怒道:"够了!"
亦悠然看到已经成功将他给激怒,再这样下去怕是自己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了,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吃了这么一个大瓜,亦悠然也满意了,于是起身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师伯要是实在恶心,就拿这个洗洗吧,师伯的饭量本来就不大,别再吃不进去饭了!"
说完便起身迅速地出了夏侯建的房门,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将他的门给带上了,然而下一秒就听到里面穿出来咬牙切齿夹杂着内力的三个字:"亦……悠……然!"
声音震的门都在晃动,亦悠然却不以为意,揉了揉耳朵喃喃自语道:"都说过了小点声能听到,莫不是师伯的耳朵现在确实出问题了?改天要给他配副药才好啊……"
门口的侍卫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已经是自家主子这两日第几次发脾气了,主子被祁云风启两国夹击打败仗时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让主子如此奈她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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