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靠喝营养剂度日。
现在有人请客,现成的新鲜食物,热气腾腾,刚出锅,为什么不吃?
凤临渊一声冷笑,“不饿做什么点这么一桌菜?”
凤斯年一噎。
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不好啦!有人淹死了!”
凤斯年原本只是随意往外一瞥,却不料瞬间看到了个熟悉的脸孔,当即飞快转身,“我下去看看!”
凤临渊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是喜欢做好人,什么时候都闲不住,真不知道他这贤王的名声是哪里来的,分明一点也不闲啊。”
司羡鱼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起身,“我也下去看看。”
凤临渊眉头一蹙,一瞬间风刮到司羡鱼身前,长臂一伸,挡住了司羡鱼的出路。
“他管他的闲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司羡鱼突然上前一步,凤临渊一愣。
下一瞬手上的酒杯已经被她拿走。
明明也没有感觉到什么比自己更强的力道,很轻柔地一带,酒杯就从他手中溜走了。
她低头,鼻尖一闻,“不是上次那种酒,难怪你喝了半天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狭长的凤眸陡然一敛,“上次那种酒,是那种酒?”
他的声音拉得薄而长,宛如一片锋利的刀,一个不对,就会在下一瞬割开对方的脖子!
司羡鱼摇头,“不知道,你上次也没有让我尝过。”
凤临渊似笑非笑,“你不是神医吗?还用尝?”
司羡鱼,“神农还尝百草呢,神医就不用了?”她微微一笑,拉过凤临渊的手,把酒杯塞了回去。
而后一步跨出了雅间。
凤临渊这才反应过来,她送还酒杯的时候,拉的是他挡住门的那只手。
“呵……真是诡计多端!”
……
此时此刻,楼下已经乱成一团,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大群人。
“让一让!让一让!我是官府的人!”
凤斯年喊了好多声“让一让”,根本就没人理睬他。
直到他搬出“官府”,前面的人群才开始有所松动。
凤斯年赶紧见缝插针,挤到来最里面!
好不容易挤入内圈,就看到一名妇人跪倒在地,正对着一个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男人嚎啕大哭!
“夫君!我的夫君啊!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凤斯年提着心喊了声,“宋夫人?”
哭得不能自已的妇人一下顿住,陡然抬头看过来。
然后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王爷!您可要救救我夫君啊!他还这么年轻!才刚刚升了官,这么能就这么去了啊!王爷你救救他!救救他!”
凤斯年一边手忙脚乱扶人,一边伸手在地上那人鼻子下面一探——
顿时心凉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