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羡鱼瞥了一眼布巾,“哦,是酒,你发烧了,需要尽快褪下热度。”
凤临渊的眉梢微微一挑,“我以为你不喜欢酒的味道。”
司羡鱼纠正道,“我只是不喜欢你平常喝的那种酒,小酌怡情,只要适度,恰当,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趴着的凤临渊握紧了布巾,挣扎自己试着擦了下脖子,马上就跌了回去。
司羡鱼道,“擦不到就别擦了,你现在人也醒了,应该问题不大。”
凤临渊低哼出声,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不行……我还是很难受……”
泛着幽蓝的凤眸忽的望过来,“你帮帮我?”
司羡鱼一愣,“我?”
凤临渊立刻眉头蹙起,表情更加痛苦隐忍,“真的很难受,刚才不也是你在帮我擦的吗,你就再帮帮我吧……”
司羡鱼心说:可是刚才你是昏迷没有意识的。
现在让她面对一个清醒着的凤临渊,给他擦身降温就……说不出的有点怪怪的尴尬。
“嘶……好疼,好难受……”凤临渊越发难受了。
司羡鱼摆摆手,“算了,我帮你就我帮你吧。”
卷起衣袖,她拿过布巾,倒上烈酒。
“头抬起来。”
凤临渊依言照做,带着烈酒气息的布巾擦过他的脖颈,从左到右,从右到左。
继而从领口探了进去——
凤临渊神经一绷!
司羡鱼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腰侧的衣带,一拉——
腰带瞬间舒开,她的手畅通无阻伸了进去。
“胳膊抬一下。”她说。
凤临渊依言照做。
火辣辣的酒气擦过身体,原本的燥热被一激,很快散发出来。
司羡鱼只怪自己的手感太敏锐。
即便隔着一块布巾,她已然能清晰摸出凤临渊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起伏弧度。
这家伙是真有一具好身材,足以令人垂涎三尺啊。
司羡鱼加快手上的速度,胡乱潦草擦了几下,“好了。”
那只手突然从他身上抽走。
凤临渊一下抓住她欲要离开的手腕,问,“你刚才说的位置不是还有一处吗?”
司羡鱼回视他,“那一处就算了。”
“怎么能算了?做人做事当有始有终,更何况你是医者,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治病救人,但凡是对病人有利的,那就应该毫无顾虑地去做,难不成你至今还做不到这等境界?”凤临渊抓着她的手,往回一带,“继续。”
司羡鱼沉吟了几秒,“你确定?”
凤临渊笃定自信,“确定!”
司羡鱼颔首,“既然殿下这般坚持,那我就贯彻到底,人在发烧的时候,用烈酒擦拭身体血管多处,可以帮助体温快速降下来,这血管最多的地方,除了脖颈两侧、腋下两侧,还有一处——腹股沟。”
腹股沟?
凤临渊刚想对应这腹股沟到底是身体哪一处,就突然瞳孔一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