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在此时更像是盛满星辰。
“婚礼,嗯?”傅景枭不由自主地,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下阮清颜的肌肤。
她的脚丫很是敏感,那痒痒的触感产生了一股电流,顺着自己的脚迅速从全身滑过,让她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些许。
阮清颜眸光微闪,“我、我是说……”
“别想狡辩。”傅景枭大掌稍稍收紧,握着她敏感的脚丫就像是掌握了命门。
而阮清颜像是被揪住了后脖颈一般,只觉得那股电流般的酥痒,惹得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像石雕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傅景枭缓缓倾身凑近,勾了勾唇,“我已经听到了,颜颜说……我们的婚礼。”
阮清颜不禁有些懊恼地咬了下唇瓣。
虽说他们已经领过证,但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期待浪漫的求婚和婚礼的……
本来还想让这个狗男人补个求婚呢。
她这样子说出来,岂不是还没等他求婚,自己便迫不及待答应的意思了吗。
“我不管。”阮清颜的小脸清冷下来。
她没好气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傅景枭,别忘了你可是当众说要追我的,我还等着呢。”
傅景枭不禁敛眸轻轻地笑了下。
看到女孩这快炸毛的模样,他没忍住又摸了下她的小脚,阮清颜瞬间像是触了电,挣扎着迅速将自己的脚缩了回来。
她坐在长椅上,伸手理了理礼服裙摆将脚盖住,一副不准他再继续碰的样子。
“它需要上点药。”傅景枭低眉敛目,眸光落在藏着小脚丫的礼服裙摆处。
阮清颜冰着小脸,“它说它不需要,它刚才偷偷跟我说的,我听见了。”
傅景枭略略扬眉,无奈低声一笑。
他便不再纠结于脚丫的事,坐得近了些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今晚住哪儿?”
“住苏家。”阮清颜白嫩的脸蛋微鼓。
她没好气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也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在说气话。
但不管是哪种,傅景枭都隐隐不悦。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垂落,在眸底沉下一小片阴影,仔细看便能察觉有阴霾浮动,但他似乎在刻意隐忍着,并未发作。
“跟我回家?”男人启唇,低声诱哄。
阮清颜傲娇地撇开视线望着天上的月,她佯装拒绝道,“我今晚住苏家。”
月光在傅景枭周身散落了几许清冷。
他的手臂穿过女孩的后腰,大掌扣在她另一边的侧腰上,按捺不住地……
隔着礼服,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软肉。
阮清颜的侧腰比脚更敏感,她稍许不适地扭了两下,试图躲,但傅景枭却扣得很紧,让她根本没有闪避的余地。
“奥利奥接回来了。”他压低嗓音。
傅景枭低眸望着阮清颜的腰,月光落在他的发上,男人垂眸,柔软的黑发也随之垂落,被朦胧的月光裹出一种乖巧感。
不强势,不逼迫,不威胁……
他仿若神情淡淡地道了句,“在栖颜阁,奥利奥好像想你了,不回去看看?”
闻言,阮清颜果然转过眸来望着他。
她精致的眼眸随即亮了亮,“奥利奥?你把它从南城接过来了?”
傅景枭:“……”
在这个家里,果然一条狗都比他有用。
他薄唇紧紧地抿起,即便很不情愿拿狗当借口,但还是不得不承认……
他傅景枭想哄老婆回家,偏偏还就只能利用这条狗,“嗯,接过来了。”
而且还接到了他给她买的那幢栖颜阁。
当初兰蒂学院国风盛典时,他将栖颜阁作为冠军的礼物,赠送给了阮清颜……
栖颜阁——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婚房。
“那我跟你回去。”阮清颜立刻改变了她的主意,一门心思放在狗的身上。
她认真地看着男人,“狗粮准备了吗?还有它的小玩具和小零食那些……要不要先去宠物店帮它买点东西再回家啊?”
傅景枭:“……”
他轻轻地磨了下后槽牙,但这小动作很是隐蔽,自然是不会被阮清颜发现的。
天知道他是如何硬生生将醋意敛起,然后咬牙切齿地道了句,“不用,春芙都去置办过了,它什么都不缺。”
“噢好的。”阮清颜轻轻点了下头。
她用手肘戳了下男人,“那还不快走,奥利奥肯定超级想我,我去跟爸妈打声招呼……跟他们说我今晚去跟狗住。”
傅景枭神情复杂地看着女孩。
他一时间有些分辨不出,到底是阮清颜真打算跟狗住,还是自己被内涵到了。
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阮清颜却先扑到了他的怀里,“抱我走,你把我鞋丢了。”
傅景枭睨了眼就在不远处的鞋。
但他并未说什么,伸手环住女孩的腰,然后稳稳地将她抱进了自己怀里,阮清颜也当即长腿缠腰,搂住了他的脖颈。
仗着宾客已经全部散场,两人就这样互相纠缠着光明正大地走回了宴会厅。
……
西斯国,某处海岸的风情别墅。
浪漫的西式白色别墅临海而立,悬挂的风铃随风碰撞着,发出带有旋律的优雅轻响,似是一片纯净而又空灵的宝地……
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站在窗台上。
他手持一张被装裱精致的画稿,海蓝色的眼眸中尽是空远,“有她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站在他身后的助理应声。
闻言,男人眉眼间浮上淡淡的忧郁,他抱紧画稿缓缓地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屋内,然后抬手揉了下太阳穴,“再找。”
“是。”助理毕恭毕敬地点头应声。
男人回到别墅内坐下,他闭上眼眸聆听着风铃的碰撞声,但只要闭上眼睛……
脑海里便浮现出那道娇艳夺目的身影。
雪狐啊……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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