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老大她男人居然是……(1 / 2)

阮清颜挂断电话后便立刻联系了姜姒。

姜姒正舒适泡在温泉池里,她慵懒地闭着眼睛,挂着蓝牙耳机,“那很好呀!你这小妖精勾引人的本事可真是不小。”

连西斯国皇室公主都被她迷得团团转。

阮清颜无奈地耸了下肩膀,“我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治病救人而已。”

“啧啧啧凡尔赛。”姜姒睁了睁眼。

她舒适地抻了抻手臂和脖颈,然后便缓缓地站起身来,伴随着一道“哗”的水声,女人香肩显露,随后是细腰与长腿。

晶莹剔透的水珠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温泉池水的昏黄氛围灯,映衬得她的皮肤发白发亮,她抬步走出了温泉池。

然后随手扯过浴袍裹在了身上,往房间里面走去,“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我需要苏御再帮我联系一下沈衾。”阮清颜干净而清脆的声音响起。

……

与此同时,西斯边境的荒漠地牢里。

阴暗潮湿的封闭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偶尔有血水滴答下来的声音,似有回声般悠荡在这座地牢里……

“滴答——”

“滴答——”

“滴答——”

沈衾已经被虐得几乎失去意识,他的四肢全部被铁链栓了起来,整个人悬吊在半空中,脑袋向下垂落着似在昏迷。

浑身上下已然布满了令人胆战心惊的伤。

直到推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吱呀——”

一束微弱的灯光,从东南角的位置落入地牢中,窸窸窣窣响起毕恭毕敬的问好声,随后那扇门又被侍从缓缓地关上。

明邪踩着楼梯,下楼走进地牢内。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于封闭空间里回响着恶魔降临一般的警告声。

“泼醒。”他只冷漠地下了这个命令。

看守沈衾的两位狱长,立刻去取了两大桶冰水来,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哗!

两桶冰水瞬间冲击了他的面部。

一阵冰麻感,突然刺激了沈衾的大脑,让他从昏迷中陡然不清醒地产生了意识。

“流光集团的人,就这点本事?”

明邪的讥讽声响了起来,伴随着些许嘲讽般的讥笑,他淡漠地瞥了沈衾一眼。

沈衾已经被明邪关在地牢里数日。

每天都会遭遇不同的酷刑,凌虐晕了后再用极端手段将他唤醒,甚至拍摄了无数视频,发给流光集团作为要挟手段。

“比不得你卑鄙下流!”沈衾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双目通红,紧紧盯着明邪,但眉眼间却尽是坚毅,他咬牙切齿。

但明邪却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唇。

他向来对自己的定位很是清晰,从不介意别人用这些贬义词来评价他。

明邪慢条斯理地走到沈衾面前,“沈衾,五天了,你家老大可还没来。”

“那又怎样?”沈衾仍旧紧盯着他。

他从未指望过重明来救他,亦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希望重明会出现在这里……

眼前这人就是个变态恶魔!

之前想杀重明未果,现在又拿他来对重明做要挟,不过也是想要重明的命!

就算重明是流光集团的老板又如何?

那只是个女孩子,该是当他妹妹的年龄,他没理由让这样一个女孩子,付出性命来以身犯险,他绝不同意这种事……

哪怕,就这样死在这里!

“倒是有骨气。”明邪挑唇冷笑了声。

他目光在沈衾身上淡淡扫过,“只可惜你们家那位重明不值得你如此衷心。”

“你什么意思?”沈衾倏然眯了下眸。

明邪慢条斯理地伸出手,随身的一位属下立刻将信封交给了他,信封的封口在他的指尖缓缓抚过,欲拆不拆的模样。

他作势要撕开,但却又顿住手,“我手里这封,是重明给我的亲笔来信,沈先生有兴趣看一看吗?”

沈衾被栓起的双手缓缓攥成了拳。

被暗无天日地关在这里数天,不希望重明以身涉嫌是真,但不希望有人来救他是假,没有人不想努力地活下去……

更没有人心甘情愿就这样死掉。

他的通信几乎被掐断,藏在身上的双向监听器,自被明邪抓起来后便失去信号,发送功能以彻底失灵,接收功能断断续续。

只偶尔能听到苏御在尽可能联系他。

但是……却并未获得太多信息。

他想获得外界的信息,尤其想获得来自流光集团的信息,任何人都可以!

“看来……沈先生是很感兴趣了。”

明邪轻挑了下眉,他这次倒是并未向他卖关子,只将手里的信封递给狱长,“把这封信拆开给沈先生看一看。”

沈衾手腕上的铁链倏然发出声响。

他明显很想看那封信,却又怕明邪突然反悔,目光始终紧紧地盯在信封上……

但明邪并没有任何要后悔的意思。

他反而很乐于欣赏这一切,欣赏沈衾的挣扎,甚至能从他的眉眼间察觉到期待。

似乎……很期待看到他的反应。

“撕拉——”狱长直接将信封给撕开。

碎纸的声音让沈衾心一紧,铁链又跟着晃了一下,似乎生怕他将信给撕碎一般。

但狱长却只撕碎了信封的封条,将里面那封重明的亲笔信完整地取了出来……

然后抬手向沈衾递了过去。

可沈衾此刻被铁链悬吊在半空中,他的双手都被控制住了,并无法轻松地获取那封信。

他不禁咬了咬后牙,“拿近一点。”

“沈先生想看,那就要自己想办法了。”明邪幸灾乐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闻言,沈衾蓦地眯眸看了他一眼。

他能察觉出这个男人明显是故意的,但重明的亲笔信于他而言很重要,他不能错过难得从外面递进来的消息……

即便未必会是什么好消息。

于是,沈衾轻轻磨了磨后槽牙,似忍辱负重般,用那被铁链拴住的手努力地去够信纸。

可悬挂在空中并没有什么支撑点。

他的动作很费力,甚至由于一只胳膊伸得太远,拉扯着剩下的一只手和两条腿,摩擦着本就坚硬的铁链,磨出红痕。

“给他吧。”明邪这时又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