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点儿矜持地抱着他就是一通啃就算了,人家不过是为了把沾在她嘴上的毛给取下来,她竟就没羞没臊地以为他会对她……!
啊啊!没脸见人了!
“哈哈……”
继上回两人调换身子雪姝还在王府时之后,夙珝第二回爽朗地笑出了声。
不同的是,上回的爽朗里带着满满的讥讽。
而这回,是真的被丫头片子逗得心情大好。
喜贵在外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就怕六公主来了让他家爷的样子给吓出个啥好歹来。
奈何他们家爷这屋子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他竖着耳朵听了老半天都没听出个啥来,这会儿可算是听到动静了,却是笑得喜贵一脸懵。
不过这也让一直处于担心状态的喜贵彻底松了口气,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想到二人在屋里会如何相处的场景,喜贵忍不住笑,却也打从心底觉着欣慰高兴。
他家主子对男女之事淡薄,也懒得在这上面费心思。
然身为一族之王,他有他的责任和与义务,而这责任义务不仅包括让族人安居乐业,还包括他身为王的终身大事与王嗣。
两年前他说过,待集齐灵片返回幽之境,若族人都想让他成婚生子,他愿意娶族中任一女子为后。
无关乎个人情感,只因他是一族之王。
而先前说得那些嫌麻烦的话,不过是他习惯使然。
而这些,喜贵都是懂的,可喜贵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纵使自家主子在男女之事上再如何淡薄,他也始终希望他能像其他人一样,找一个两情相悦知冷知热的人。
先代月灵王因婚姻而造成的悲剧,他不想在他家主子身上重演。
现在好了,二十多年的冰山让那小丫头给融化了。
真好啊……
雪姝自然不知喜贵在外面感慨个啥,男人的笑声已经让她臊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偏这平时懒得都快晒蛇吃的男人这会儿这么勤快,不仅笑这么大声,还非要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
雪姝敌不过他的力气,干脆一把掀开被子,使出吃奶的劲儿翻身一把捂住他的嘴,“不准你再笑……”
夙珝好脾气地由她压着,只一只手就轻易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却不拿下来。
虽嘴被捂着,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发挥。
倒不如说雪姝越这么“气急败坏”他越乐,松松垮垮的衣裳都从肩头滑下来了,一头黑发也是散成一片,丝毫没有平日在外时身为昭王的威严。
“你……你!”
雪姝让他给臊得满头大汗,一想到自己方才那不齿的想法就想锤爆自己的头。
但事实并不允许她真就这么照着自己的头捶。
眼瞅着男人还没有收声的意思,她忿忿,一咬牙狠心,索性猛地松开手照着男人的唇就啃了下去。
笑声戛然而止,加速的心跳彼此触动。
一个因为心情好,一个因为羞。
夙珝的双眸变黑,被身上小丫头甩开的手在她吻上来时跑到了她的腰上。
前一刻的爽朗与此时的安静对比鲜明,也让两人的心跳声格外明显。
雪姝缓缓抬眸,面上划过一丝不自在,松开,红着脸撇嘴,“你再笑话我,我这就走了。”
该死,明明两个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她怎么还这么没出息,总被他欺负。
夙珝紧了紧放在她腰上的手,一只手滑到她的后脑,勾唇道“胆儿见长了,知道威胁我了?”
雪姝撇撇嘴,脸上红色鲜艳欲滴,“你老欺负我,寻我开心。”
夙珝听出了一丝端倪,俊眉微挑,低声问“既知我欺负你寻你开心,怎不见你生气?”
说是要走,但他看得出来,丫头片子也就说说而已,哪舍得真走。
雪姝瞋了他一眼,报复性地把头一下子磕到他身上,无力地靠着他。
“哪里就生气了,若你真开心,我自乐意在你面前当一个笑话,可你要老这么寻我开心,我哪里好意思,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最后,雪姝没脸,像猫儿一样在他肩头蹭了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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