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但凡长了眼睛的, 平时看见温廷谦都得绕路走, 生怕引起这位大佬的不满,从而影响自己的前途 ,
这些个保镖一时间也很为难, 既不能得罪温廷谦, 但又不能违背他们老板的命令。
因此双方对峙了片刻之后, 站在最前边儿的那个, 还是抵着巨大的压力往前迈了一小步, 战战兢兢地开口:“温、温先生,这个人打伤了我们老板,可否将他交与我们处置 &ot;
他这话刚说完, 粘在温廷谦怀里的林慕年又轻颤了一下, 隐在发间的那一对猫耳也抖了抖, 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先、先生不要听他们信口雌黄,我没有打人 “少年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本就软绵的语调这会儿听起来尤为可怜。
他抬起头来,一双含泪的圆眸里满是恳求: 先生求求你,不要让这些人带走我
温廷谦低眸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少年, 没由来地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下意识伸手帮他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站在不远处的那几个保镖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慕年 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
如果他没打人的话, 那么他们脑门上现在留着的棍印都是鬼打的啊 !
“温先生你别听他狡辩, 这小子方才在包厢里可是气焰嚣张得很, 不仅打了我们老板,还对我等下死手! 您看看,我们头上、脸上的印子可都是他留下的!” 那些个保镖不服气地辨驳道。
于哲也顺着他们说的扫了一眼他们那青肿不一的脸, 几乎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一个大包 757350422
再看看躲在他们董事长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可怜,顿时间给他整不会了。
“董事长,您的意思是” 于哲也拿不定主意了。
温廷谦这会儿的注意都在研究林慕年头 上那对猫耳上,听见于哲的声音, 这才漫不经意地抬眸扫了一眼那几 个鼻青脸肿的保镖。随后低头看了眼缩在他怀里泪眼婆娑的少年, 问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人都是你打的“
虽然客观事实就摆在眼前, 但林慕年还是决定要将这个娇弱无力的小可 怜人设扮演到底。
他又做作地抽了抽鼻子, 泰然自若地歪曲事实,委屈哒哒地说: &ot;先生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你看我像是能把他们打成那样的人吗他们就是想把脏水泼我头上。”
说完,那对猫耳也随之耷拉了下来, 配上少年委屈至极的表情, 很难不让人心软。
温廷谦看着那一对猫耳, 手心又开始隐隐作痒了。
他抬手又在那只毛茸茸的耳朵上轻揉了揉, 随即看向不远处站着的那些保镖,漠然开口: “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还在这儿丢人现眼。滚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人我带走了。 若有意见,让他自己来找我。”
说完, 他又低眸看向少年头上的那一对雪白猫耳, 同时心里也满是疑惑。
为什么正常人会长出这样一对猫耳朵 这个问题很值得好好研究。
那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只得暂时撤离, 灰溜溜地离开了。
空气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林慕年这才不好意思地从男人怀里退了出来。
少年低着脑袋微敛眉眼, 两只雪白猫耳也乖巧地耷拉着, 纤长微翘的长睫轻搭在下眼睑处, 待稳定下情绪后,这才小声说:“谢谢先生帮我赶走了那帮坏人。”温廷谦虽暂时帮他解了围, 不过并没有完全相信他方才所说的那些话。
“老实说,刚才那些人为什么追你” 他不关心那些个保镖是谁的手下, 但也不想稀里糊涂的。慕年仍低着脑袋,绞着自己的手指头, 咬了咬唇,神情颇有些为难地说: 他们口中的老板想强迫我 我挣脱开逃了出来,他就让人出来追了越说,声音就越低, 随之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本来才平复下的声音,又开始哽咽了起来。
温廷谦看他青涩未褪, 倒像个刚从校园里出来的学生, 想到圈内某些导演、投资方的特殊爱好, 下意识皱了皱眉。
“趁对方还没让人再追上来,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他说。
像他这样进到这里的人, 多半都是与资源利益相关。
温廷谦并不想深究其中缘由, 也不想沾惹是非。 迫使自己将视线从那一对雪白猫耳上移开之后,他便欲离开。
正当林慕年拿不定主意如何进行下一步时, 口袋里的手机忍而传来了一阵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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