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幼安一脸懵逼的时候,王爷嘿嘿笑道:“这还不是怪夫人生得太美吗?”
姜幼安:“???”
地铁老人看手机表情。
龚玉燕被夸的满脸笑意,轻抚着自己发鬓,“死鬼,说什么呢?!”
王爷嘿嘿笑:“为夫说的那都是大实话。”
龚玉燕被取悦的又开始魔性笑了……
王妃笑的高兴,王爷也乐呵呵。
姜幼安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是不是该找个借口走开?
她还没开口,辰南王忽然问道:“今个早上我听陈大人说,扶白签名入册,他这是要考科举???”
龚玉燕和姜幼安都是一愣。
随即,龚玉燕瞪大眼睛,“真的,我儿要去考科举了?”
“你这么高兴做什么?扶白本身就可以封官,他去考科举不是多此一举?”王爷一脸不理解。
龚玉燕懒得搭理王爷,上前拉住姜幼安的小手,“丫头啊,还是你说的话有效果,扶白就听你的~这段时间,你可要叮嘱扶白好生念书,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啊。”
“呃……不是,夫人,敢情让扶白去考科举是你的意思啊?”
“对,我儿不能进大理寺!”龚玉燕重重说道。
“可圣上的旨意不是还没下来么?”
龚玉燕翻了个白眼,“下来就晚了!”
辰南王有点捉急,“不是啊,夫人,你可今年这凌州有多少学子赴考吗?就张老先生的门生,戚鸣,康一陵那几人,都是年少出名,学识渊博,京城百姓都在议论那几人明年都有望进三甲,特别是康一陵,若非是三年前他父亲过世,人家指不定混到正三品的官职了……还有姜家的大公子,不就是丫头的亲大哥么?早些年就听说才华横溢,也是因为被家中白事耽搁……”
“不听不听,王八蛋念经。”
王爷:“…………”
王爷苦口婆心啊,“夫人,为夫知道你不想儿子被压一头,可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六部,哪里没有文丞相的人啊?为夫也不是信不过儿子,可今年科举难啊……这搞不好的话,我脸上没光没事,你脸上没光多不好啊……”
你要是脸上没光,又被文夫人等人给讽刺,发几顿火,遭殃的不是儿子,是本王啊!
“别啰嗦,我只要我儿高中举人即可。”
“往日中举对扶白来说,难度不大,可今年……夫人啊,你是真不知道今年这科举有多难啊……”
“烦不烦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烦的男人……”
龚玉燕一脸嫌弃瞪了辰南王一眼,作势要走。
“夫人啊……”
龚玉燕果断转身就走。
“夫人啊,你听为夫说两句啊……”
“闭嘴吧你!”
龚玉燕走远了。
姜幼安:“…………”
她是不是也该走了?
姜幼安刚想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辰南王幽幽地声音响起。
“幼安啊……”
姜幼安:“…………”
这种语气给人的感觉不太好啊!
“王爷是有什么事情吗?”
辰南王咳嗽两声。
“都已经嫁进来了,就喊爹吧,方才我和你娘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今年的科举比往年都要难,咳咳,你去劝劝扶白,让他不要冲动,咱们慢慢来……”
姜幼安:“……那娘亲那边?”
“你娘亲那边,我来劝,总不是跪个几天搓衣板么……”
姜幼安:“…………”
辰南王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不妥,他两手负在身后,咳咳几声,“不是,我是王爷,是一家之主,我的话她岂敢不听,就这么说了,你去劝劝扶白。”
说完,辰南王又咳嗽几声,“本王先走了,你别忘记了。”
姜幼安觉得自己成了夹心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