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应该与他无关。
即便是这么想的,但是黎晚恙还是心有不安地去追左容赢,“左相公,左相公……不知,你找宝奢要询问什么?也许我这个姨母可以比他知道得更多……”
雪天路滑,她追到左容赢时,身旁的几个提着灯笼的丫鬟都紧紧扶着她。
“我嫂子失踪了,我们怀疑他。”紧跟在左容赢身后的一个黑俊的男人道。
这话像惊雷,引得黎晚恙及近身的几个丫鬟都瞪起了眼。
半响,黎晚恙平下了心,“宝奢身体不适,今天回府后一直都在府中疗养,他没有嫌疑。”
“这貌似洗刷不了贾公子的嫌疑,”敖犬道,“县令家有仆人、捕快……做这种事,吩咐下人、下属即可,或者出银子让外面的人去办事,也方便。”
“你……不会的,”黎晚恙辩解道,“宝奢以前是荒唐,经过毒打后,是真知道错了,他伤了腿上,还在菩萨面前跪了两炷香的时间忏悔,我亲自听到他在菩萨面前下誓,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县夫人,往日胡作为非的公子哥经过外人的一顿痛打,在几个时辰内就能痛该前非,你不觉得这本身就很古怪?”
黎晚恙瞪向了獒犬,“什么意思,林大夫是我们家的恩人,是我御儿的大夫,我儿的性命都系在她的身上,大夫失踪,我跟你们一样很着急,我个妇人在佛堂祷告,县爷在外焦急搜查……”
獒犬更无情打断她,“我嫂子能救你家令郎……这不给了你们拐走我嫂子的因由?”
“放肆!你是说我们沈家恩将仇报?”黎晚恙被激怒了,“林大夫医德高尚,答应给我儿药,我拐她,惹怒她作甚?害我儿吗?”
獒犬面色丝毫不改,一直跟在左容赢的身旁。
随身跟着她的下人们也都在瞪着獒犬。
太过无礼了!
左容赢看向黎晚恙,面沉如水,俊脸上的情绪丝毫让人看不穿,“沈夫人息怒,我贤弟为人心直口快,并无触犯之意。”
说了几会话的功夫,一行人已经走到了东厢房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佟乐,去把人叫出来,我们就在院门口等着。”黎晚恙道完后,目光略不善地看向了左容赢。
他若是真疼林大夫,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在冬日里出来卖菜?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找她,是何意?
“夫人……宝少爷不在……”佟乐进院子后,跑进去后,脸上带上了无措。
“去哪了?”
“他们说宝少爷偷偷溜溜的跑了出去,他们也知道……”
黎晚恙眼神开始飘,难到,林大夫被拐走真跟宝奢有关系?
见黎晚恙也不知道,左容赢脸上布满黑沉,马上往出府的方向走,獒犬在后紧跟。
忽而,几盏灯笼往这游了过来,“夫人!”沈述安与几个小厮走了过来,“你们找宝奢?他跟着搜寻的队伍,出城门去搜林大夫去了。”
“那个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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