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的眉拧着更紧了一些了,“她很好,人没有问题。”
“那就是不知情了。”沈御垂眸,声音温和,听着让人很舒服。
接着,他就用他那不疾不徐,缓慢、清晰、动听的声音,说出了一秦婶之前的遭遇,遇到的不公。
林青禾怔住了,她从没有问过秦婶,只在清河镇隐隐听人说起过,她过往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好似出在书香门第,她的父亲还是她丈夫,少群的老师。
“她本可以留在盲山,安详过一生,但她选择跟你出来了,她的身上是带着冤屈的,也许,她接近你,也有自己的目的。”沈御用一种极为理性的声音道。
“你跟我说的事,我记住了。”秦婶帮她太多了,她压根就不介意,秦婶过去如何如何。
现在,自己知道了她受的冤屈磨难,她有机会,一定会帮秦婶报仇的。
沈御觉得自己是知府,说话还是决定保守一些,“是我觉得她受了冤屈,但是证据是指向她们秦家。”
“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那谢谢你,秦婶现在是我的家人,她的过往,我很心痛,以后会对她更好的。”
沈御带着善意的笑,他就知道,他看的人不会有错。
她是一个很慷慨,充满了善意的女子。
‘还有一事,秦婶可能被人给盯上了,对方眼红你做的香水生意。
在利益的驱动下,只要利益够大,总有人是会要铤而走险的。
青禾,你现在带着孩儿,要小心,我会经常派人来这一条街和应天书院那一条街巡逻的。
尤其是孩子日后山下放学的时候。”
“如果不麻烦,多谢了。”虽然左容赢派着暗卫在暗中保护着他们,但是能给孩子多种保险,多一种让他们安全的方式,又有何不可呢。
沈御,也并不是不能深交的人。
他现在还是静江知府,站的高,看得远,远亲不如近邻,有事,她也许还会望着他。
所以,跟他划清界限,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现在的大齐,又不是大平盛世,只是静江相对来说安逸一些,如果有联盟,那还是极好的。
“你是不是话还没有说完?”林青禾问着他。
“是,今日,我看到了一个布庄掌柜的,在向秦婶示好,我让嘉庆查了他的底细,发现这人劣迹斑斑。
出生低微,因为有一副好皮囊,以色侍人,娶了三房妻子,都是病死的。
这事,很蹊跷,我让嘉庆去查,当年都没有查到病因。
他现在继承的所有钱财,包括在静江的这个商铺,都是以前的三位夫人的。
现在他盯上了秦婶,我担心,秦婶……”
“长得貌胜潘安?”
“不错,而且,还跟秦婶死去的丈夫,少群很像。今日从他们想见的熟稔程度来看,这人已经不止一次,你来找秦婶交谈了。”
“秦婶是什么态度?”
“貌似,是在有意疏离疏远,但女还烈郎,我担心秦婶早晚有一天会沦陷。”
林青禾听沈御一说心里有底了。
她松了一口气,“沈御,多谢你了,我会注意小心的,出来吧,我给你号个脉,开个食疗的方子,进行食补一些,我看你的气色还是虚了一些。”
“嗯嗯。”沈御跟她出来了,他确实觉得自己身体虽然好了,但是与常人,还是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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