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着梯子的人,都挪了一个位置,重新靠墙。
忽而,又一盆金汤落下……
城门砍凿不开,城墙上不去,蛮奴兵攻了老半天,一直在折损。
没有办法,只能停下进攻,退兵回去!
路上,被金汤烫伤的蛮奴兵,伤势轻的一直在哀嚎着,伤势重的,直接就痛死了。
托运他们的队友,也被那挥之不散的难闻气味,熏得叫苦连天。
齐军卑鄙无耻,尽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今日小胜了一把,打的快,损失又小,军营中的士兵全都很高兴。
粮食不缺,左容赢让伙房小小犒劳了他们一顿。
饭后,照例是,轮着值班的去守城,其余的将士,全都去训练场集合。
左容赢给他们做了一个系统的训练,刺、骑射、伏、重力、弹跳、抗击打……
老兵从吃了午饭后,就训到了傍晚。
为了以防晚上的偷袭,老兵必须要留守体力,还要按照左容赢的吩咐,去城外挖设陷阱。
新兵,无论是暮家军还是左家军,则是训练到了晚上的月明星稀!
每天都忙碌辛苦,两军每到休息,就只想着睡觉,发生的矛盾都少了很多!
晚上,旭峰过来跟暮翊鸿说白天的军中的情况。
暮翊鸿听了,在心里不得不惊叹于左容赢,这个年轻将领的能力。
“将军,”周野强硬闯了进来,在主室里,诉说了自己的不满,“缩在城里当个缩头乌龟,像什么样子?
我们以前打仗,都是钉对钉,卯对卯,光明磊落。
这威宁将军打仗,赢是赢了,可是不光彩,败坏军人的风气,让人所不耻!
我看他就是不敢直面攻打蛮奴人,因为他没有那个实力,打赢他们。
所以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卑劣的手段侥胜。”
“周野,将军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别打扰将军休息了。”旭峰不想他在作死,过来要将他带出去。
暮翊鸿唇角轻轻一翘,“那你应该觉得如何?”
周野推开了旭峰,往前跨了几步,停下来道:“应该冲出去,正面的打!”
“胜算有多少?”
“现在军中的士兵,跟蛮奴兵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将军伤以好了大半,暮军又有了重心,我们战神蛮奴兵,胜率应该是有六成的。”
“周野,为将问你,面子重要还是军中的士兵的命重要?”
“将军,这……”
“人都没有了,要面子有何用?蛮奴兵无情的杀戮,我们五个城池的普通百姓,侮辱俘虏,他们可曾想过名声,被人所不耻?
胜率有六成?你太高估你家将军了!
我打不过回鹘。”
“将军,你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事实,军中现在的士兵,一半都是新兵,没上战场之前,他们何曾杀过人,习过武?连刀棍如何拿都是在军中短短几天所学的!
让他们去杀,正面交锋与我军数量相差不大的蛮奴了?
你是嫌最近几场,都是在打胜仗,想尝试一下败仗?”
“我……”
“没本将的召唤,不得擅自闯入本将的卧房,退下去,好好反省!”暮翊鸿怒瞪着他,重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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