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去吃,那左容赢,看着朕吃的下饭吗,不派人赶?”
“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不是朕还不清楚,只会做的更绝,朕待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离了这里,他绝对不会容我。”
后玉溪不说话了,只是笑笑,懂的都懂。
陛下与皇上,隔了一个太子、太子妃,杀父之仇,杀母之仇,让皇上原谅陛下,还与他一起吃饭,确实困难。
不过,谁让陛下年轻的时候糊涂,也就锦容太子命大,捡了一条命呢。
“皇上,酱忘了,娘娘说,蘸这个才好吃。”后玉溪从食盒当中,把一碟子酱醋拿了出来。
“朕知道,”齐庸皱眉,“你不用提醒我,我怕酸。”
他虽然是这样说的,但还是拿起饺子用醋蘸了下。
其实,他不是知道,他是忘了……
后玉溪站在一旁,想说一些什么,调节一下氛围,“皇上,皇后娘娘请了一些农人进宫,要在前院种一些水稻,可以提高亩产的水稻,你说娘娘的想法稀奇不稀奇?要是成功了,那肯定会让很多百姓免于饥荒。希望娘娘快些研发出来。”
“左容赢呢,最近又杀了哪些大臣?”
“皇上最近没杀人,处理奏折,公务忙着呢,不过开了一个金矿,两座铜矿,听说财政没那么紧张了……”
“朕的小孙孙呢?”
“皇上,皇子们个个都好,说是今年八月多份,要参加科举考试,不过皇上不会记他们的名次。”
“她不错,是个有福气的,给皇家开枝散叶,诞下了好几个皇子,孩子个个都孝顺。
朕瞧见过她,是个难得美人儿,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长得还跟个姑娘似的,左容赢也有福了。”
“皇上,你要是想看,就明目张胆地去看吧,虽然关系不会太亲近,但说说几句话解解闷总是使得的。”
齐庸唇角迈着苦涩,想起看,想的很,跟猫挠了似的,可惜没脸啊。
他害死了左容赢爹娘姐姐,杀了无数他爹的忠心部下,让他一个皇族血脉的人,在民间,野长了二十多年,吃尽了苦头。
如今,跟没事人似的,去跟左容赢打招呼,让那几个孩子,叫他皇祖父?
吃林青禾做的饺子,已经是厚着脸皮了。
“你别在多言,让朕好好吃完这两盘饺子。”
后玉溪也不知怎么安慰齐暄帝,他摇晃了下桌子上的茶壶,里面早已经没有水了。
“皇上,奴才去烧一壶热水,你别多想,人都有自己的定数。”
他拿过茶壶,往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又见无上皇在偷偷抹眼泪。
后玉溪摇摇头,皇上不杀无上皇,不给他一个痛快,除了不损坏自己的名声,还更多的是让陛下活在悔恨当中吧,杀人者诛心啊!
果然,能坐稳皇位的男人,就没有一位是简单的!
但,陛下,这是应得的。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当年,那场大火,除了皇上活着,皇长公主也被救出去。
皇子不是皇后娘娘生的,而是皇长公主生的,关于这隐秘消息,他是不会告诉陛下,让陛下减轻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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