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呼吸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她眉头紧促。
她伸手摸了摸夏言的电话,发现她的手机已经不在身上了,难道是掉了?
可手机这样的私人物品,一般都拿在手上,怎么会掉了?
算了。
先去医院再说。
陆放的视线看着不远处的那辆车。
他嘴角勾了勾。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转而朝着包厢走去。
“先生,您的朋友已经离开了。”
推门进去,就看着那头的人已经悄无人烟,而唯独,地上的手机,还在那里,震动着。
他走过去捡起了手机。
看着那上面的电话。
眉头微微一蹙。
——亲亲老公。
他看着一旁瘦弱的女服务员,“我给你一万,陪我演一出戏。”
容贺找到包厢门,此刻推开。
就听着里面那刺耳的女人的声音。
里面,女人全身**的坐在那头的男人身上。
两个人正在放肆的亲吻。
那人,是陆放。
只是,那背着自己的女人,从身形和发型上来看,像极了夏言。
“言言!”
那头的男人听着动静,此刻喊了一声女人的名字。
容贺的拳头紧紧地握住,听着女人的声音,他们结婚这么长时间,她的声音,自己自然是认识的。
是夏言。
感觉胸腔内怒火燃烧。
像是四处猝了冰。
他站在那里停了一秒钟,就迈着步子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
许是,有人说她在这里,所以想来看看。
男人一走,陆放就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滚出去——!”
“先生,你答应我的钱。”
陆放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里面有一张支票,直接丢给了她,“拿了钱滚出去。”
那女人捡起了地上的支票还有钱。
此刻看了他一眼,将这个人的一切,记在了心里。
她不过是个刚上大学的孤女,孤儿院的院长正在凑钱,给孤儿院一个重症病人看病,她也没有其他的能力帮忙,所以才来餐馆洗盘子,当服务生。
”还不出去。”
男人的脾气暴躁极了,此刻急匆匆的拿过了衣服,跑了出去。
被这么抱一下就有一万块。
她值了。
陆放看着一旁摆放号的摄像头。
他心里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不知道这一份录像,发给那个老头子,他是什么想法。
毕竟,容贺跟他,是一模一样,没有人能辨认出来,就连夏言,也没有能够清晰的辨认。
……
“你的朋友被下了一点迷药,我给她打了点滴,应该很快就会排干净的,不过,你朋友怀孕了,迷药的药性有点强,孩子……最好流了,因为留下来,会有一定风险。”
“怀孕?”
温呦呦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
“都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
那岂不是……
<script>app2();